看沈耀還在岔開話題,莊禾再次掄起拳頭:“給我好好回答!”
沈耀切了聲,扭過頭:“我就是想找她聊聊,我們也算是朋友。”
莊禾氣不打一處來,這完全是詭辯!
他捏緊拳頭,盯著沈耀這張臉,氣得想掄在他臉上。
想了想,他還是收回拳頭,怒道:“以後不準再接近紀小紜!”
“你今日去找她實在唐突,若是被人看到會誤會,你知道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麻煩嗎?”
這句話莊禾近乎是吼出來的。
沈耀抹掉嘴角的血跡:“你也是厲害,敢對皇帝動手。”
“哎,若是讓那群老學究看到,指不定怎麼罵你呢!”
莊禾冷嗤:“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再做越軌的事。”
“不然我見一次打你一次!”
“哦,對。”
他皮笑肉不笑:“我呢不光會打你,我還會起兵造反,把你趕下皇位!”
沈耀笑起來,推開莊禾後坐起來。
“哎呦!”動起來後,受傷的地方牽扯著肌肉,疼得不行。
他捂著臉:“你下手真狠啊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我是仇人呢!”
他站起身,艱難地扶著腰坐下。
沈耀坐下後給莊禾倒酒:“今日可是你的新婚,我從宮裡跑出來就想給你和紀小紜慶祝。”
“來,喝一杯。”
莊禾坐在他對麵,沒什麼表情。
沈耀舉著杯子的手凝滯在半空,他無奈道:“你啊你啊,真是小心眼。”
他放下杯子:“以後我不會偷跑出宮了!”
“也不會再去找紀小紜。”
莊禾瞪他一眼:“我和紀小紜以後也不會去京城,至於其他的。”
“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沈耀扯了扯唇角,端起杯子將辛辣的酒水一飲而儘。
那的確是一座牢籠。
太壓抑了,他才待幾日就覺得要喘不過氣了。我
這次接著莊禾成親偷跑出來,也是想喘口氣。
莊禾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和沈耀碰杯,然後一飲而儘。
沈耀看著莊禾,心裡惆悵。
這次一彆,下次再見不知猴年馬月。
他也知道不能強求,隻能把苦澀咽進肚子。
很快一壇酒就喝光了,兩人卻都沒有醉意。
沈耀仰頭看著月亮,莊禾道:“時辰不早了,我先走了。”
沈耀心裡咯噔一聲,盯著莊禾離開的方向,心裡酸的厲害。
對啊,都是自己的選擇,又能怪得了誰呢?
紀小紜吃飽喝足莊禾才搖搖晃晃地回來,他一身的酒氣。
紀小紜急忙扶著他,莊禾笑了笑抱著紀小紜躺下。
日上三竿時,紀小紜才艱難睜開眼,身子骨都快散架了。
一偏頭就看到躺在身邊的莊禾,紀小紜看一眼外麵的天色。
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:“天啊!”
中午了!
紀小紜一腳踹在床上身上。
莊禾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,‘咚’的一聲掉在地上。
莊禾皺著臉艱難爬起來,紀小紜催促道:“快點起來,時辰不早了!”
“急什麼?”
他趴在床邊,有些憤懣:“起來晚了也沒什麼,我已經提前說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