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顧不上其他,急忙爬起來,讓三個女兒攙扶著老夫人離開。
幾人背影很快消失在視線,紀小紜心裡一陣快意。
就是好端端的花廳被折騰成這樣,紀小紜看著就心疼。
莊禾擔憂地看向莊禾:“讓你受委屈了,你要是生氣想埋怨我,就埋怨我吧!”
他聳拉下腦袋,一臉愧疚。
紀小紜抱住莊禾手臂,撇撇嘴:“走吧走吧,這裡太晦氣了!”
“而且我也沒什麼事,還打爽了。”
紀小紜第一次知道打人這麼爽快,把她心裡積壓的鬱結全部發泄出來。
莊禾心疼地揉捏紀小紜紅腫的掌心。
“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。”
紀小紜抱住莊禾安慰:“我真的沒事。”
兩人一同回到房間,路上紀小紜沒說幾句話,一直在皺眉沉思。
莊禾問:“怎麼了?”
紀小紜想了想才說:“我總覺得她們幾個人的事兒沒完!”
她義正言辭:“姑奶奶還有梁氏都不是什麼善茬,這次放過她們,下次他們指不定會變本加厲地欺負我們。”
莊禾點頭:“恩,肯定。”
他眸光冰冷:“她們掀不起什麼風浪。”
“從前你沒和我說過這群家人,是不是因為……”
莊禾頷首,苦笑一聲:“爺爺年輕時最疼的就是三姑奶奶。”
“結果呢?”
“爺爺在做生意失敗,傾家蕩產的時候,三姑奶奶不收留爺爺就罷了,這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可她偏偏還把爺爺身上的錢都搶走了,美名其曰住宿費。”
“從那時開始爺爺就對三姑奶奶寒心。,”
“等爺爺生意坐起來後,三姑奶奶又開始往上貼,爺爺也是念及從前的情分才沒徹底撕破臉,但對她很冷淡。”
莊禾戲謔地笑起來:“這些年三姑奶奶沒少想辦法分走爺爺的產業。”
紀小紜心裡對莊三夫人更加痛恨。
幾日後,杏花遞給紀小紜一封信。
紀小紜拆開後發覺是莊家族老的信。
紀小紜把信給莊禾,莊禾一目十行看完後,立馬把信燒了。
“我還沒看呢,你怎麼給燒了?”
莊禾冷笑:“沒有看的必要,完全是惡心人的玩意兒!”
紀小紜大概猜到信的內容,有些意外。
她們的動作這麼快。
莊禾抱著紀小紜肩膀安慰:“彆怕,現在族老大多都靠我和爺爺供養,他們如果欺負你,我就直接斷了他們的財路!”
紀小紜相信莊禾會處理好,她用力點頭:“好,我相信你。”
又是一天時間,紀小紜整天都沒出門,都在看書。
杏花皺著臉,兩眼紅腫地走來。
“少夫人,簡直沒天理!”
紀小紜疑惑:“出什麼事了?”
杏花抽了抽鼻子:“少夫人,奴婢去采買時聽到有人罵少夫人,便聽了兩耳朵。”
“莊三夫人和梁氏離開莊家後,就在外麵宣揚少夫人不敬重長輩是為不孝,還對長輩大打出手,下手之狠差點把人給打毀容。”
“她們幾個還宣揚少夫人住大院子,她們隻能苦兮兮住客棧!”
杏花越說越氣,直接氣哭。
紀小紜則一臉平淡:“彆生氣,這才多大點事?”
“外麵想傳就傳吧。”
杏花隻覺得難過:“少夫人是全天下最好的少夫人,怎麼能被那群人如此詆毀汙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