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才新婚不久,莊禾便失去蹤跡。
他是知曉紀小紜和莊禾的感情多好,人突然找不見,紀小紜的痛苦顯而易見。
“有線索便好!”
“爺爺多給你派幾個侍衛,保護好自己!”
紀小紜沒敢耽擱時間,當天便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準備趕往京城。
在此之前,紀小紜已經讓老爺子給莊國棟寫信告知莊禾失蹤一事。
京城那邊有莊國棟和沈耀,想必很快就能找到線索。
一路暢通無阻,紀小紜準備趕在宵禁前進入京城。
半路轎子被圍堵,紀小紜的心提到嗓子眼,警惕盯著圍在轎子四周的黑衣人。
一直守在紀小紜身邊的暗衛很快和黑衣人廝打起來,雙方打的激烈。
紀小紜偷看兩眼,暗衛明顯占上風。
來之前,老爺子特意為她準備了武功高強的暗衛。
一個刺客被暗衛撂倒後,立馬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。
“彆殺我!”
陽光照射在玉佩上,折射出瑩白的光。
紀小紜盯著玉佩看良久,急忙從轎子上下來。
她奪過刺客手中的玉佩,嘴唇都在哆嗦。
“玉佩是哪裡來的?”
紀小紜雙目赤紅,死死盯著刺客。
這枚玉佩是莊禾的貼身之物。
他說,玉佩是母親臨死前留下的。
哪怕睡覺莊禾也從未摘下,現在竟出現在一個外人手裡!
刺客艱難撐起身,暗衛的刀立刻逼近他的脖子。
紀小紜給暗衛一個眼神,暗衛才把長刀收起。
“能把我們放了嗎?”刺客從地上爬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問。
紀小紜扯了扯唇角:“看清楚你現在的處境,你竟然還敢和我談條件!”
刺客不知所謂地笑起:“我看起來是很被動,不過少夫人不想知道莊公子的下落嗎?”
紀小紜捏緊玉佩,冷冷盯著男人。
男人與紀小紜對視,眼裡沒有絲毫懼怕。
紀小紜深吸氣,讓暗衛們放開刺客,並後退一步。
而紀小紜握緊袖箭儘管,隨時待發。
“勞煩少夫人跟我走一趟。”
紀小紜反問:“憑什麼相信你?”
男人微笑:“就憑我知道公子的下落!”
紀小紜咬唇,暗衛有些擔心她。
紀小紜回頭吩咐暗衛,並趁機藏好一把袖珍匕首和毒粉。
她做足自保手段後才看向男人:“我願意跟你走。”
馬車早已準備好,紀小紜麵無表情地上去。
適才還和暗衛打的你死我活的刺客,現在圍著轎子緩緩移動。
暗衛先回先前住的客棧待命,紀小紜摩挲著袖箭和匕首,眼底一片寒涼。
轎子進入京城,駛入偏僻的宅院。
男人做出一個請的姿勢,便笑盈盈地離開。
紀小紜立在半闔的木門前,沒有猶豫直接推門走進去。
院子中的積雪掃的很乾淨,堆積在院牆邊。
靠左的柿子樹下擺放著一張石桌,桌子一側坐著一個中年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