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朕這裡,文武百官都是一樣的,誰也彆想搞特殊!”
莊國棟臉色慘白,他額頭貼地。
沈耀冷哼:“若你下次再沒事找事,無論你做出過什麼功績,朕都不介意讓你回鄉種地!”
沈耀甩袖離開,莊國棟半晌才爬起來。
一旁的同僚都用憐憫的眼神看他,莊國棟心裡不是滋味。
從前同僚們最羨慕的人就是他。
他的兒子與當即聖上是好友,莊國棟在政績上也頗有建樹,得先皇喜愛就罷了,新皇對他也十分看重。
可近幾日不知為何,沈耀開始提拔與莊國棟不對付的官員。
今日更是當眾訓斥莊國棟,讓莊國棟在文武百官麵前丟臉。
莊國棟抿著唇從金鑾殿出來,回想起沈耀訓斥的話,他眉頭緊皺。
好友上前來關心,他們都覺得這幾日沈耀變得不對,就好像變了一個人。
聽著好友們的抱怨,莊國棟才確定,並非是自己想多,而是沈耀真的變得不同往日。
“莊兄,現在的皇帝還是不能和太子時相提並論啊!”
另一個好友附和:“是啊,莊兄以後注意。”
莊國棟心中更加疑惑,思慮再三,他決定再去禦書房找沈耀。
他在禦書房外候著,大太監無奈道:“莊大人,還是不要為難咱家。”
“陛下說了不見就是不見。”
莊國棟聳拉下腦袋,難道紀小紜和莊禾的事真沒辦法了嗎?
他垂頭喪氣準備離開時,迎麵撞上歸來的沈耀。
迎上沈耀冷的駭人的目光,莊國棟渾身一顫,立馬下跪。
沈耀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:“朕不是說過,不許沒事找事嗎?”
莊國棟咽下到嘴邊的話:“微臣,微臣隻是路過……”
沈耀眼睛一眯,聲音暗啞:“馬上滾!”
“是!”
莊國棟一溜煙地離開,沈耀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的背影。
走到禦書房前,大太監剛想詢問沈耀為何拒絕莊國棟求見一事。
便聽沈耀道:“下去吧,不許任何人靠近禦書房。”
大太監嘴巴張了張,還是頷首:“是。”
等沈耀進入禦書房,大太監疑惑回頭。
在沈耀還是太子時,他便跟著伺候。
近幾日沈耀變得實在古怪,總讓大太監覺得沈耀並非沈耀。
很快他晃了晃腦袋,打消這個想法。
沈耀進入禦書房後,凝視著書櫃。
半晌後他打開一條門縫,確定外麵沒人後疾步走到書櫃上的玉瓶擺件前。
他輕輕一扭,書櫃向兩邊移動,中間赫然出現一道暗門。
沈耀邁步進去之前,又警惕地環顧一圈四周,這才提步進去。
穿過濕冷的甬道,儘頭隻有一間房。
他打開鎖後走進去,點燃燭台,燭光照亮不大的房間。
房間陳設很簡單,隻有一張桌子還有床鋪,以及生活用品。
沈耀目光落在床上,看到床上躺著的男人後,唇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。
床上躺著的男人,赫然與沈耀的模樣一模一樣,宛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那般。
‘沈耀’走近,居高臨下俯視著躺在床上,雙眸禁閉的沈耀。
如果仔細看,就會發現‘沈耀’唇角勾起的弧度十分詭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