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日子,紀小紜和莊禾便在莊府住下來。
還彆說,在京城的莊府住著,就是比在鎮上的府裡住著舒服。
這裡晚上也很熱鬨,紀小紜時常和莊禾在宵禁之前在外麵亂逛。
當然京城的生意要比鎮上的更加錯綜複雜,紀小紜處理起來沒有莊禾得心應手,整日看到賬本就頭疼的厲害。
莊禾想多幫紀小紜,紀小紜念及他身上的傷,就是不答應。
這些日子為了不讓莊國棟覺察,莊禾偷摸摸地治療。
外傷並不麻煩,麻煩的是內傷。
紀小紜陪著莊禾去一趟醫館,才知道莊禾受的內傷多嚴重。
好在京城大夫手藝高超,莊禾恢複的十分迅速。
紀小紜也沒幾日就豐盈起來,人也變得白皙幾分。
也就半個月的時間,莊禾身體大好,京城鋪子的生意也都處理的大差不差。
手頭上處理的事情少了,紀小紜和莊禾逛遍了京城,也吃遍了京城沒事。
眼見事情要處理完,紀小紜和莊禾便打算天氣好一些就回鎮上。
“哎,馬上過年了,過年之前必須回去。”紀小紜抱著莊禾胳膊。
莊禾連連點頭:“好好,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去城東的鋪子買栗子餅吃。”
城東的栗子餅是紀小紜無意間發現的,吃過一次後,那味道纏繞在唇齒間,讓人難忘。
紀小紜打起簾子剛想鑽進轎子,一抬頭發現轎子中赫然坐著一個人。
她嚇了一跳:“你,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沈耀微微一笑:“好久不見。”
緊隨而至的莊禾也發覺沈耀的存在:“你來找我們也不說一聲!”
沈耀歎氣:“我倒是想說,還不是宮裡的人看的太死了。”
“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宮裡逃出來,哪裡敢聲張?”
他靠在軟墊上,一臉的生無可戀。
紀小紜:“……”
“你突然找來八成沒好事!”紀小紜語氣篤定,然後拽著莊禾就要走。
莊禾十分讚同紀小紜,頭也不回地轉身。
沈耀立馬叫住兩人:“你們兩個能不能先聽我說啊!”
眼見兩人要下轎子,沈耀咬牙切齒:“我今日來是請你們吃飯的!”
紀小紜和莊禾同時停下,兩人對視一眼。
率先回頭的是紀小紜,她笑容明媚:“你早說啊!”
莊禾拉著紀小紜的手坐回到沈耀對麵:“請吃飯還不積極,你總算找我們是辦正事的了。”
沈耀:“……”
轎子開始移動,三人大眼瞪小眼。
莊禾給沈耀一個白眼:“認識你這麼久了,我們兩個都上了你的賊船,你有什麼話還藏著掖著乾什麼?”
沈耀撓了撓臉頰,有些難以啟齒:“這個那個。”
“的確是有一點小小的事情需要你們幫我。”
莊禾冷嗤一聲,扭過頭,紀小紜一瞬不瞬盯著沈耀:“什麼事,還能讓你這個九五至尊難到。”
沈耀扶額:“你們也知道,太後為鞏固假皇帝的地位特意讓他下旨選秀女立後。”
“太後和假皇帝的陰謀已經被戳破,但聖旨發出去了,不少大臣都對後位虎視眈眈。”
“成命無法收回,我隻能硬著頭皮選秀,可……”
他苦笑:“立後選秀並非是我所願,這才找你們兩個想辦法,幫我出出主意。”
莊禾和紀小紜變得更加安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