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在就去找我爹問清楚!”
“這黃悅到底是何方神聖!”
說完莊禾就氣鼓鼓地去找莊國棟。
紀小紜悠哉悠哉地喝茶,並未阻攔。
莊禾找到莊國棟,把黃悅糾纏他和紀小紜的事一五一十說清楚。
莊國棟的表情逐漸從驚愕變得僵硬。
他抿著唇,垂眸沉默良久,才道:“莊禾啊,這事兒有沒有可能是你誤會了?”
“黃悅這姑娘你爹我見過幾次,印象裡這姑娘穩重聽話,絕不可能做如此喪儘天良,挖人牆角的事!”
莊國棟說的篤定,莊禾給他一個白眼:“若是這黃悅真沒問題,我為何跑來問你?”
“她不光騷擾我,還騷擾紀小紜。”
“今日更是詆毀小紜,我不能忍!”
“若是爹不信,可以問府裡的下人,今日不少人也看到黃悅攔下我了。”
莊國棟百思不得其解:“我承認你的容貌好看,但也不至於讓黃悅如此癡迷。”
“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是不是你欺負她了?”
莊禾大喊冤枉:“爹,你當誰都和你一樣嗎?”
“我對其他女人不敢興趣,我若真是三心二意的人,我也不會直到和小紜成親前還是童子身。”
莊國棟若有所思點頭,這點倒是真的。
莊禾最混的那段日子,他都沒和其他女人廝混。
莊禾翹著腿,不屑一顧地說:“黃悅那姑娘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。”
“她非我不可的理由或許是那一個。”
莊國棟挑眉,疑惑地看著莊禾。
莊禾道:“黃家後院錯綜複雜,女人多,孩子多。”
“黃悅想保全自己在黃家的地位就要不停地鬥。”
“她現在還沒及笄,就和那麼多心思歹毒的人打交道。”
“所以黃悅不想找一個和她爹那樣的夫君,就想找個一輩子隻有一個老婆的男人。”
“我恰好符合她的條件,這才入了她的法眼。”
莊國棟撓撓臉頰:“你是怎麼想到的?”
“我還以為黃悅這姑娘是貪圖你的姿容呢。”
莊禾冷嗤: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腦子啊。”
“但凡你當年腦子清醒一點,也不至於她鬨騰成那樣。”
莊國棟想起自己被莊柳氏欺騙的幾年,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實在太羞恥了!
他無奈扶額:“這事兒你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了!”
莊禾不樂意:“有什麼不能提的?”
他語重心長地說:“舊事重提才能讓爹你謹記在心。”
沉默片刻,莊國棟道:“此事我會告知你黃伯父。”
“其他事你就彆插手了,小紜那邊你也彆多管,這畢竟是女人的事,你一個男人橫亙在中間,隻會讓事情更加麻煩。”
“尤其黃悅,”莊國棟頓住,他打心眼裡還挺喜歡黃悅那小姑娘的。
誰知道這小姑娘惦記他兒子,還詆毀他的兒媳婦,這絕不能忍。
“你最好不要私下和她見麵,若是傳出去,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”
莊禾站起身,臉上掛著笑,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“我不管爹爹和黃伯父之間有多深厚的交情,隻要這個黃悅就此收手,不給小紜找麻煩,我可以既往不咎從此和她互不相乾。”
“如果她還執迷不悟,死纏爛打,我也不會放過她!”
莊禾的話是警告也是底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