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勸你識相一點,我家姑娘可不是你們這群小門小戶能惹得起的!”
車夫趾高氣揚,絲毫不把驅車的方乾放在眼裡。
紀小紜和莊禾坐在茶館,疑惑地看著車夫。
跟在他們轎子後麵的轎子的確華麗,看不出什麼身份。
如果他們好好和方乾商量,方乾說不定會把位置挪出來,讓他們先進公主府。
可偏偏態度這麼差,方乾倔脾氣也上來了,就是不讓。
方乾不願搭理車夫,車夫嚷嚷著讓馬車裡的人下來與他商量。
莊禾和紀小紜這才上前:“我們沒什麼好商量的。”
車夫撇著嘴,上下掃視紀小紜和莊禾。
兩人穿的實在普通,實在不像大門大戶的貴人。
車夫恨不得用鼻孔看兩人:“我已經說了,我家小姐有急事,現在就要進公主府!”
“你們識趣話最好讓開!”
車夫這幅高高在上的態度徹底惹怒紀小紜,她掐著腰,不客氣地回懟:“你說讓開就讓開?”
“你多大的臉啊!”
車夫麵色陡然一變,紀小紜冷嗤:“我們在這裡等這麼久,不是你說一句讓開就讓開的!”
“而且馬上就排到我們了,你們就在後麵,又差不了多長時間進去。”
“真不知這麼著急乾什麼,趕著去投胎?”
這話說的難聽,車夫臉色沉下來。
莊禾也道:“我們不會讓開,最好死了這條心。”
馬車臉色難看的厲害,當即暴跳如雷:“不知好歹的東西,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家小姐!”
“你們算什麼東西,是不是長公主邀請的賓客還不可知。”
“你們識趣的話現在讓開,我家小姐大人大量可以不與你們計較。”
“如果你們還執迷不悟,彆怪我家小姐對你們不客氣!”
車夫的嘴臉讓莊禾冷笑連連。
就因為今日他和紀小紜穿的樸素,就來出門的轎子也很普通,沒什麼標識。
這就讓車夫誤以為他和紀小紜不是賓客,還對他們頤指氣使。
車夫的臉已經漲紅:“你們如此不知好歹,竟然還不讓開!”
“難不成真想死?”
莊禾和紀小紜都沒什麼表情,依舊站在原地,冷冷看著車夫。
車夫氣得咬牙切齒:“你們兩個賤人,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,你們是不是真以為我家小姐是好欺負的?!”
“嗬嗬,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!”
車夫掄起巴掌就要打人。
然而他的手還沒落下,方乾眸光一掃,揮舞起鞭子狠狠抽在車夫身上。
‘啪’的一聲落下,車夫哎呦慘叫一聲,然後倒在地上。
莊禾眉頭輕佻。
說實話,他還想聽聽車夫罵什麼話。
剛剛車夫罵的唾沫星子亂飛,模樣十分得意。
如果不是他突然要動手,方乾也不會跳出來。
方乾抽的這一鞭子用了三成的力氣,車夫背上也已皮開肉綻,血肉橫飛。
他在地上嘰嘰哇哇叫個不停,在地上不停打滾。
這一幕引來無數人圍觀,他們指著車夫指指點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