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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課長,前輩。”倆人進門,一個敬軍禮,一個鞠躬。
“行了,你們倆坐下說話,劉桑,你把特工總部這幾天的經過敘述一遍。”吉本正吾心煩意亂的擺了下手。
“是課長。”劉長川趕緊一五一十把在特工總部看見的,聽到的 ,仔仔細細說了一遍。
“前輩,劉誌都說了嗎?”南造雅子略帶著急的問道。
“他不是山城特工,沒上刑就把所有事情說了出來,閘北開布莊,一個叫鄭海的人囑托他辦一件事情,把一根金條和一張紙送去港島,給一位叫萬遠山的人。”
“前輩,此人我沒聽說過,他是做什麼的?”
“他沒啥名氣,一普通商人而已,但他死去的父親卻是滬上鼎鼎有名的大亨萬澄海。”吉本正吾拿出一份文件扔了過來。
南造雅子接過文件,翻開看了幾眼,極其驚訝的說道:“萬澄海開過船運公司,也是滬上紡織大王,那現在他的工廠呢?”
“哈哈哈,劉誌跟我說那根金條的編號是02587,不出意外肯定是萬澄海私自鑄造的金條,你猜猜他的錢去哪了?”吉本正吾嘴角含笑,帶著考驗問道。
“前輩,您的意思是萬澄海把自己的資產全都鑄造成了金條?”南造雅子驚訝的嘴能裝下一個鴨蛋。
“是啊,編號是02587,編號上萬,那金條肯定超過一萬根,鄭海是萬澄海的司機,他死前肯定把重要的事情,托付給了鄭海,如今鄭海已死,劉誌是最後的經手人,一個啥都不懂的經手人。”吉本正吾麵帶苦色,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“前輩,如果按您所說,劉誌是準備把紙條和金條全送去港島,給萬澄海的兒子萬遠山,難道鄭海就不怕所托非人,劉誌拿金條跑路?”南造雅子麵帶狐疑。
“誰知道呢,這可能就是中國人所說的義氣吧!”吉本正吾聳了下肩膀。
“前輩,那根金條一定有問題,萬家是豪族,不差錢,怎麼可能為了讓人專門給他送一根金條,那根被搶走的金條一定有重要秘密。”南造雅子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“是啊,我也是這麼想的,但金條已經被“黑白雙煞”搶走,秘密我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了,但有一樣我可以確定,萬澄海私自鑄造的金條一定是出了問題。”
“紙條,紙條上說了什麼?”南造雅子連忙追問。
“紙條也在皮包裡,被“黑白雙煞”搶走,劉誌並沒記下來,隻說紙上全都是一些阿拉伯數字,應該得有專用的密碼才能破譯。”吉本正吾抹了把臉,無奈回道。
“前輩,這麼多錢,決不能讓其落入山城手中,我覺得可以讓港島那邊的領事館想想辦法,實在不行我親自去一趟,悄悄把萬澄海的兒子萬遠山抓起來,讓其交代他父親萬澄海鑄造的金條到底在哪?”南造雅子惡狠狠的說道。
“沒那麼簡單,這件事明顯山城諜報機關已經介入,想綁走萬遠山千難萬難。”吉本正吾不太認同南造雅子的話,去港島綁人,虧她想得出來。
“課長,雅子小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,如今最重要的線索被軍統的“黑白雙煞”搶走,時間就是金錢,軍統已經處於上風,我們隻有秘密抓捕萬遠山這一條路可走。”劉長川看著南造雅子威脅的眼神,趕緊幫腔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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