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屋內的三個人都睜開了眼睛,看著秦韻,似乎想從她這裡要一個說法。
尤其是喬思思,那雙眼睛裡幾乎就寫滿了‘你自導自演,你趁人之危’了。
然而禦姐哪裡是輕易就敗下陣來的人。
她動了動身體,慢慢悠悠地關上大門,隨後坐在客廳的一張椅子上。
露出了一個有點做作的微笑,衝著眾人開口道:“男歡女愛,人之常情,你們看著我乾嘛?”
她淡定得仿佛不是在說一件在大眾口中難以啟齒的事情,而是在說今天天氣怎麼樣。
張子航終於擺脫了被誤解的怪事,長舒一口氣,沉聲道:“打擾你們了,我這就走。”
說罷,他還給方舟遞過去一個眼神‘看清楚了,下次彆冤枉好人’。
鬼知道他一個鋼鐵直男,被誤解成南通有多難受啊!
張子航抬腳就要走,走之前還看了一眼喬思思,無聲地問她:“你要不要走?”
喬思思站在原地,整個人像是被釘住了一樣個,根本不挪動。
秦韻把那件事情說得那麼輕描淡寫,似乎根本不是一件大事一樣。
到底是因為過於尋常,還是他們根本就是一路人,不在乎呢?
喬思思將目光轉移到方舟臉上,隻見他還一臉驚愕和不敢置信,甚至帶著一點點的懷疑人生。
頓時又把心放到了肚子裡。
隻要不是方舟自己清醒狀態乾的事情,那就不能算甘願。
雖然,這樣也很惡心!
她眼中蓄積風暴,眸色變得更黑,低聲道:“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?”
這句話是對方舟說的。
方舟坐在床上,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剝落在旁邊,自己也很驚恐。
他的唇瓣上下輕輕碰了碰,想說我也不知道。
可喬思思那殺人的目光,就差把自己剁碎了,又連忙改口:“應該沒發生什麼!”
對,應該沒有發生什麼,他什麼感覺都沒有!
喬思思滿意點點頭,微微勾起一個笑容,衝著方舟張了張嘴巴,無聲地告訴他:“你等著。”
隨後她又扭頭看了一眼秦韻,隻見那個女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,穩如泰山,仿佛什麼事情發生了,都不會讓她慌張。
“那可能要對不起你了,捐贈物資那裡需要方舟回去核對一下。”
她要把方舟帶走,絕對不能留在這裡。
秦韻這個女人心機太深沉了,連她都看不懂。
把他留在這裡,不就是羊入虎口嗎?
聽到喬思思這蹩腳的借口,秦韻的神色也沒有變化幾分,她隻是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。
“非要現在走嗎?我怕有些人會憋出病來呢,畢竟從生理學上來說,容易壞。”
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,一點點地敲擊著,像是遊刃有餘的模樣。
談論這種事情也沒有絲毫的羞澀,或許是她生來就自帶的氣場,襯得在場所有人,都像是弟弟妹妹。
喬思思氣得咬牙切齒,又回頭去看方舟。
你特麼都進行到這一步了?!
方舟連連擺手,為自己辯解:“沒有沒有,真的沒有,我現在就跟你們走!”
非得我把被子掀開讓你們看看才相信是吧!
喝醉了真的起不來!
方舟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