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朱直接被我的話給整蒙了,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。剛想開口問這具體原因的時候,電話那邊就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。
“這孩子做的對,這種東西我們不能拿,他更不能拿,否則的話容易惹火燒身!”
聽著聲音我頓時激動起來,毫無疑問,這是老爺子的聲音,看來他真的已經醒了,而且聽聲音中氣十足,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。
老朱也是個聰明人,頓時就明白過來,嘿嘿一笑,問我什麼時候放消息出去?我告訴他就現在就放,接著便掛斷了電話。
隨後我又找到了周青陽的電話,用我的手機號碼給他撥了過去,那邊頓時就響起了周青陽有些熟悉的聲音。
“哪位?”
周青陽聽上去情緒不是太好。
我嘿嘿一笑,“是我,周大少爺,你在乾嘛呢?”
周青陽明顯的愣了一下。
“張九陽?”
聽到是我,他的聲音都尖了起來。
“喲,聽出來了!”
周青陽的聲音馬上就陰冷起來,“你竟然會給我打電話?”
“我為什麼不能給你打電話呀?”
“你又在耍什麼詭計?”
“想你了呀,去你家看看你,怎麼樣?歡不歡迎?”我笑的說道。
“你來看我?哼,張九陽你他麼不要欺人太甚,你當我是傻子嗎?”周青陽憤怒的說道。
“信不信由你,反正我已經在路上了,馬上就到!”
周青陽好像是終於聽出來我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,聲音更加的憤怒了。
“張九陽,你到底想乾嘛?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動我家裡的人,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!”
“嗯???”
他的反應把我也給整愣住了,他怎麼會這麼想呢?
這小子不會是對我心生忌憚吧?
我轉念一想,這好像也很正常,畢竟我是玄門中人,他見識過我的手段,對我有忌憚之心也是正常的,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對我放任了這麼多天,沒有什麼動靜。
“周少爺,你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,我張九陽是那樣的人嗎?我可是一直拿你當兄弟的,你這樣搞,可就破壞咱們兄弟感情了!”
周青陽沒說話,就是呼吸變得有點粗重了。
“你不信啊?我這次來找你可是帶著誠意來的,你不是想要那彼岸花嗎?我給你帶來了,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是這個態度!那算了,我還是去其他家吧,他們一定很感興趣!”我裝模作樣的說道。
“彼岸花?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?”
“見麵了不就知道了嗎,趕緊洗乾淨等著我吧!”我嘿嘿一笑掛了電話。
半個多小時之後,車子來到了一處相對清冷的路段,漆黑的柏油路一直蜿蜒向上,道路兩旁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,兩旁的設施上到處都安裝的攝像頭和雷達,比老朱他們家看上去要氣派多了。
好在一路上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,車子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一處大院前,門前地勢磅礴,一邊靠著山坡,另一邊則是一條大概二三十米寬的河道,道路兩邊都纏繞著高強度的刺繩網,鋒利的尖刺上散著寒光。
崗亭旁,站著幾個真槍實彈的保鏢,目光銳利地盯著我們。
看到這一幕,即便是我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的感歎,說的是眾生平等,可現實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。
這世界上的人他就分三六9等,有的人從一出生就注定了貧寒疾苦,一輩子的勞苦命,為了一日三餐,為了夜有一宿。
而有的人則一出生就高高在上,享受著榮華富貴,醒掌天下權,醉臥美人膝……
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平等可言!
所以說,投胎也的的確確是個技術活。
車子剛剛停下來,兩個真槍實彈的保鏢,牽著兩條德牧走了上來,目光警惕的在我們身上掃過,隨後打開側門,二話不說就開始在車子裡麵檢查起來,兩條狗也儘職儘責的在車子上聞了起來。
沒發現什麼危險物品之後,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,問道:“你叫張九陽?”
我點了點頭,說了聲“是”
他們倒也沒有為難,便真的直接放我進去了,並告訴我們進去之後怎麼走,看來應該是周青陽已經和他們打過了招呼。
院子裡麵的空間很大,車子在裡麵兜兜轉轉一圈之後,靠著河邊的一處彆墅停了下來。
我一眼就看見了,站在大門前的周青陽,正坐在椅子上等著我們,身後還站著兩個同鐵塔一樣的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