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麵看上去劍拔弩張,但是我的心裡麵卻一點都不慌,正所謂身上有掛,心裡不怕,如今的我已經站在了金字塔的頂層,就憑這些臭魚爛蝦,我早已不看在眼中,來再多也沒有用。
雖然我並不想說那些很囂張的話,但是事實上我和這些普通人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上了,哪怕他們拿著槍,背著炮,開著裝甲車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。
否則的話,他們在外麵圍了大半夜,也不會可憐的,連一個小院都進不去了。
人群之中,一個中年男人氣質出眾,被眾多全副武裝的保鏢保護在了中間,隻能身材修長,文質彬彬,同樣是戴著一副金絲眼鏡,看模樣張文樓,與其有好幾分相似的地方,應該是張文樓的父親。
此人亦是一個位高權重之人,也是我這一次來張家的首要目標。
至於張文樓,我隻是過來順帶警告他一聲罷了。
中年男人見我從屋子裡麵出來,表情頓時就變得有些緊張起來,帶著一絲擔憂,又有幾分迫切,連忙向前跨出兩步聲音冷冰冰的問道:“你是誰?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?”
“我隻是借你兒子的床睡了一覺,你大可不必擔心。”我擺了擺手笑著回道。
“爸,我沒事。”身後,傳來了張溫柔的聲音。
他身體打著擺子從裡麵走了出來,有著掩飾不住的虛弱和疲憊,先是有些懼怕的看了我一眼,見我沒有阻攔之後,這才慌忙的和外麵的人彙聚在了一起,直到此時,他才明顯的鬆了口。
父子倆連忙低聲的交流了一番之後,張文樓的父親目光驚奇的看向了我,出乎意料的是,他並沒有下令對我動手,而是再次向前走了幾步,徑直的來到了我的麵前,身後的保鏢見狀,連忙跟著圍了上來,死死地將他包圍在了中間,目光死死的盯著我,但凡我有任何不軌的動作,絕對會有無數顆子彈射向我的身體。
“你們都下去吧。”
張文樓的父親對著身邊的保鏢擺了擺手,等這些人下去之後,他這才對著我拱了拱手。
“我叫張重樓,這位小師傅怎麼稱呼?”
“我姓胡,你可以叫我胡少爺。”我淡淡的說道,心中不由的對這個張重樓高看了幾分,他竟然敢讓保鏢們都退下去,足以說明他的膽魄和思維。
“原來是胡少爺,失敬失敬,就是不知道胡少爺來我們張家這是……?”
“兩件事,第一件事兒,周青青是我看中的盟友,我希望你兒子不要再纏著她。”
姓張的父子倆臉色同時微微變化,張重樓措辭道:“這不太好吧,胡少爺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?”
“不,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,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話說到這裡,父子兩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,張重樓到還好說,喜怒並不太過於掛在臉上,不過張文樓明顯的有些憤怒起來。
“胡少爺,敢說這種話,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?”
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再次看向了張重樓,“至於第二件事情,我過來打聽一些情報,順便告訴你們,從今天開始你們張家人給我辦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