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一章 人性欲望與生俱來,仁義禮智信?放屁!(求收藏求支持)(2 / 2)

其實詭異性教的教義他早就知曉,西邊那麼大動靜,黎家老爺子怎麼會弄一份送回都城讓他們看看。

所以這些都是早就知曉的。

不過倒也還是有那麼一些是沒看過的。

比如這幾句。

“性,猶杞柳也;義,猶桮棬也。以人性為仁義,猶以杞柳為桮棬。”

“性,猶湍水也,決諸東方則東流,決諸西方則西流。人性之無分於善不善也,猶水之無分於東西也。”

“食色,性也。仁,內也,非外也;義,外也,非內也。”

嗬,還當真是歪門邪道!

“將人性仁義比作柳樹,歪曲事實,當真是禍害天下!”

周禦史冷哼一聲。

這句話翻譯過來便是人的本性好比杞柳樹,義理好比杯盤;把人的本性做成仁義,正好比用杞柳樹來做成杯盤。

也即是將人的本性與仁義劃分開來,讓人不再向往仁義。

而後麵那更是將人性比作急流水,從東方開了缺口便向東流,從西方開了缺口便向西流,說人的沒有善不善的定性,正同水的沒有東流西流的定向相類似。

這些話語當真是徹底的歪門邪道與儒家仁義完全不符。

“倘若天下信了這些,怕是天下大亂也不遠了!”

在孟子與告子之辯論中,亞聖親口斷言告子學說乃禍害天下之學說。

是與亞聖站在天然對立麵的存在。

亞聖最不喜的兩大言論,人惡論,以及告子學說。

還好後聖和亞聖不是一個時期的,否則這倆估摸著也要吵得昏天黑地。

“這學說,莫要隻看表麵,你要深入其中,要探究其更深處的理論。”

“食色性也,這是放縱自己的追求,是惡的開端。”

“但更深的。確實對自然、自我的探究。”

“你還是看得不夠深.這個學說以棄道德判斷而直視人之生性,遂形成性無善無不善之說,故有性如水流之說。”

“其所言之性,實乃生命意義,而非道德意義,因而其立說基點,儘在生命肉體之滿足,無涉道德評判。”

“好啊,好啊,好一個食色性也!”

“這一學說,我儒家無論如何都絕不會承認!”…。。

“隻是.學說之深奧、觀念之複雜,選擇放棄道德而滿足肉體欲望之人數之不儘.儒家,要麵臨一場大挑戰了。”

詭異性教、楊朱學派、魔教.皆在放縱世人、宣揚自我,他們聯合起來,儒家.可能抗衡?

“老師放心,待到傳承之日,有先賢庇護,儒家定可渡過難關。”

“天下終究得要有仁義禮智信!”

“天失其一,必起大亂!”

老頭點點頭。

“嗯,行了,你去忙你的,我這兒還用不上你。”

周禦史點頭。

“是,老師。”

“這座小鎮,便拜托老師了。”

有一位九境大能壓著,這座小鎮,翻不起什麼風浪。

說來也是,那些詭異性教的家夥也真是愚笨,他們都可查到天涯客所在之地,其他地方又怎會查不到。

為何他們不動手?

為何非得要等到他們到來,才去打擾天涯客?

真是不知所謂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夜晚時分,關雲娥幾人在房間內聚集,望著樂正遠才。

“他就是咱們接下來的目標?”

“確定不曾弄錯?”

“不會,整個小鎮裡的儒生就這麼一個,除了他沒彆的了。”

“也不知那老東西.老前輩為何要對這儒生動手。”

“誰知道,許是得罪了那儒生呢。”

幾人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過般在這兒商討如何對樂正遠才下手,隻字不提先前準備離去之事。

他們對自己的身份有清晰認知,詭異性教天生與儒家對立之學派,被儒生發現就唯有死路一條,不被說得道心破碎都算是好的了。

他們不清楚那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,可逃了準沒錯。

惹不起還躲不起?

因而離開房門後當即準備逃竄,可誰知還真躲不起。

他們無論以任何手段出城,都終究會回來,好似身上有枷鎖囚禁,被困在了這兒一般。

道家神通.

畫地為牢。

當然,也有可能是其他神通。

可無論哪種,他們既已被盯上,那自沒有離去的道理。

隻得回來商討行動。

關雲娥深深吸了口氣。

“一臭儒酸,這次讓姐姐來姐姐就不信了,這臭儒酸能擋得住姐姐的攻勢!”

天涯客是刀修,霸道絕倫,心智堅定,那麼這儒生不曾有法力文氣,看他怎麼躲!

於是乎,這日夜晚,打烊下工的樂正遠才收拾好東西回屋,卻見著路邊有一三十出頭的女子。

這兩日不知先生是否是有些忙碌,樂正遠才都沒見過先生,不過先生雖不曾來,但他每日功課還是要做。

他想著晚上回去再挑燈夜讀一下,但空曠的路上卻有那麼一女子可憐兮兮地倒在地上。

她側坐著,低著頭,兩眼水汪汪的,雖大了,卻充滿著風姿卓越、萬千風情。

“這位姑娘,你怎麼了?”

樂正遠才上前詢問,女子抬頭望去,又迅速低頭。…。。

“公、公子.奴家腳崴了,好疼”

言語柔情、模樣可憐,雖然不曾說其他,卻充滿誘惑,令人不禁為之心疼。

好一個妖女。

“姑娘腳崴了?這、可還能站起?”

“有、有些疼,奴家.”

他思索片刻,隨後道了聲得罪了。

於是便將關雲娥扶起,並說道:“姑娘,我送你去醫館,小心些,我扶著你。”

“謝、謝公子,奴家不慎跌倒,多謝公子幫助奴家。”

“不必言謝,此乃善舉。”

他負責關雲娥來到醫館,老醫師也已經歇息了,但還是被他給敲門喊了起來。

見著他,老醫師一陣無語。

“後生,你是有些什麼事兒白天來不了,總得要晚上來是吧。”

“你們年輕不怕,可老朽這年紀大了,得早些休息啊。”

樂正遠才撓撓頭,不好意思。

“醫師,這位姑娘崴腳了,我一男子不好動手,因而還請醫師幫忙看看。”

老醫師瞧了兩眼關雲娥,眯了眯眼,隨後點點頭。

“先送進來吧,老朽看看。”

“麻煩醫師。”

扶著關雲娥坐下,醫師看了看,腳踝有些紅腫,顯然是崴了有段時日,不過還好,隻是普通的腳崴。

但.

這等傷勢,彆說對一五境抱陽而言,哪怕是區區一境鍛體都能輕易處理。

這也能叫傷?

老醫師抬頭準備說些什麼,卻忽地見關雲娥黑白分明的雙眼,那一刻,他好似被迷暈了腦袋,沒有恍惚了一下,隨後便起身道:“這位姑娘沒什麼大礙,我為她上些藥水便可以了。”

一邊說著,他一邊上藥,外麵的樂正遠才也鬆了口氣。

不一會兒,老醫師上好了藥,讓樂正遠才進來,隻是他一進來,便見到關雲娥正彎著腰,身上雖穿著得體,並未有露出些什麼,可卻也還是將她那身材體現出來,樂正遠才怔了一下,而後便上前。

“姑娘可好些了?”

“嗯,好多了,謝謝公子。”

“既姑娘已無大礙,那小生便先回去了。”

他準備告退,可關雲娥卻忽地拉住他袖子。

眼眸泛起些許淚花。

“公子,奴家、奴家其實是逃出來的奴家本是皇城清月樓裡的一花魁,小時被賣入那兒,自小便在其中長大,因被周家公子看上,想將奴家帶回,奴家雖不願,老媽媽卻又不敢得罪周家公子,便打算將奴家打暈送了去,但被奴家聽到,因而奴家才勉強逃出。”

“奴家這些年來所得都已放在老媽媽櫃裡,算是奴家自己為自己贖身,可奴家如今無處可去,天地之大竟不知何處是奴家容身之地,還望公子垂憐,可收留奴家一段時日。”

“公子大恩,奴家願以身相許,日後侍奉公子左右。”

說著,她竟跪了下來,希望樂正遠才收留。

關雲娥心中發笑,自己這一手段可迷了不知多少人,誰也不會拒絕一位身世可憐的人兒,特彆是那些男人,最喜歡的就是勸人從良、拉人下水。

自己這一手.絕殺!

誰也無法從她這萬千風情中掙脫出來。

區區一未開葷的稚兒,她還不手到擒來?

小小儒生,拿下!

說到底,什麼儒家教義、什麼仁義禮智信,也不過如此。

口口聲聲的才子,到了那兒還不是一個模樣。

便是儒家,也無法徹底根除人性。

人性欲望,與生俱來,誰又當真能清心寡欲?

她不禁嗤笑。

但樂正遠才卻伸手將其扶了起來。

“姑娘若不知何處可去,那小生可去求掌櫃的讓姑娘暫且在客棧內歇息一晚,若姑娘身無分文,那小生也可贈姑娘一些錢財。”

“當今天下之大,定能有姑娘的一處容身之地。”

“——公子!?”

她大驚,麵帶哀傷。

“公、公子是嫌棄奴家並非清白之身,所、所以不願收留奴家嗎?”

“奴家、奴家.”

好似泄了氣的氣球般,她矮下了身子。

“奴家知道了,奴家這就離去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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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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