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裡,學生會組織所有大社團社長和骨乾們一起去某地旅遊。
高中部學生會成員也參與其內。
杜鵑和季風都一起去了,第一天兩個人全程沒有任何交流,從上次吵架後他們就一直冷戰著。
旅店裡,杜鵑和她同宿舍的那位影視社社員睡一間房。
“你和季風怎麼啦!鬨矛盾啦。”那位舍友問她。
杜鵑躺在床上用筆記本電腦回放著自己電影的劇情,答非所問道:“你說我們這部電影的結局是不是太悲劇啦,男主角為了自己的事業獨自去法國留學,女主角天資有限,跟不上男主腳步,認識了另一個可以默默支持她的人,留在了自己能夠掌控的領域,於是,兩個人各自開始新的生活。”
“文藝片不講離彆那才叫稀奇!從藝術的角度來解構現實,那就是文藝片所創造出的意境!可是藝術是淩駕於生活之上的。小姐,你可彆太沉醉其中,搞砸自己的生活。”舍友勸她道。
“藝術家需要一種悲傷又壓抑的環境才能作出有影響力的作品。有時候為了創作難免不會自找苦吃呢!你以為我是閉門造車,其實我是有感而發啊!我隻是想平實的表達生活!我相信藝術和生活是可以互相成就的!!”杜鵑繼續說道。
“喂……你。怎麼就睡啦……”杜鵑正在那兒講述創作心得,一旁的舍友卻已經呼呼大睡了。
杜鵑從包裡翻出個小木頭男娃娃,看著這個粗糙的小木偶,開始回憶起以前的事情。
小時候,杜鵑家喬遷新居曾見過季風一麵,季風還送給她一個自己親自雕刻的木頭做的小人偶。
高中時,杜鵑去監獄看望爸爸,遇見了同樣去看望父親的季風,兩個人再一次見麵了,沒過多久兩人就開始交往,杜鵑還試著編織了一個女性小娃娃回禮給季風。
這時,男生宿舍的季風也正拿著那個小娃娃看著,看了半天,於是拿起手機給杜鵑發了條短信。
旅館外的空地上,杜鵑和季風肩並肩坐在草堆上。
“你希望我得獎嗎!這樣我就要去法國好幾年!”杜鵑道。
“那是你的理想!我不想成為你的絆腳石!”季風回答。
“萬一,我不回來了呢!?”杜鵑又道。
“那我就追過去!”季風又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