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公子,我們現在去往何處??這城內半夜可是宵禁的厲害,之前,小王就折在了巡夜的官兵手中。”
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連忙上前開口。
領頭男子微微一笑,道:“無妨無妨!我範陽盧氏在澶州有不少暗柱,前麵不遠的同福客棧就是我盧氏家產。”
說罷,領頭男子便帶領眾人消失在夜色當中。
不多時,領頭男子便帶領眾人來到了同福客棧。
一人上前,敲了敲門栓,道:“開門開門!!”
“大晚上,吵吵嚷嚷的乾什麼?本店已滿,概不接客!”
那領頭年輕人聽後一愣,怒喝開口道:“天老大,老子老二!!”
門後的人聽後一愣,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不多時,門內又響起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。
“長綿世澤,範陽重煥彩?”
領頭男子回敬道:“丕振家聲,薑水正揮春。”
門內人聽罷,連忙開門,還順帶扭頭看了看四周。
隨即,立刻招呼眾人進來。
眾人來到同福客棧,隻見這客棧從外麵看普普通通,可一進門,便能感受到其與眾不同。
大堂的地麵鋪著厚實的木板,被歲月打磨得光滑鋥亮。
正中央擺著一張巨大的八仙桌,四周環繞著幾把雕花的木椅。
櫃台後麵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酒壇,散發出陣陣醇厚的酒香。
樓梯蜿蜒而上,扶手雕刻著精美的圖案。
客房的門都是厚重的實木,上麵鑲嵌著銅質的把手。
房間裡的床鋪整潔乾淨,被褥散發著淡淡的熏香。
眾人分彆進了客房,那客棧的中年男子才將領頭男子帶到了一片靜室。
進了門後,隨即反鎖。
那中年男子連忙哭喪道:“我的小祖宗呦,可算把您可盼來了。”
領頭男子微微一笑,道:“錢管家,彆來無恙啊。”
正在這時,同福客棧的門口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錢管家微微一驚,隨即示意領頭男子稍安勿躁。
然後,快速跑到了客棧門口。
此時,幾個官兵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。
為首的官兵身材高大,虎背熊腰,滿臉橫肉,一雙眼睛猶如銅鈴般瞪著眾人,透著凶狠和警覺。他的頭盔在燈光下反射著冷光,手中的長槍緊握,仿佛隨時準備出擊。
“錢掌櫃呢?軍爺我餓了,快上好酒好菜!!”為首的官兵厲聲問道,聲音猶如洪鐘一般。
錢管家趕忙滿臉堆笑,點頭哈腰地說道:“官爺,您稍等,馬上就來。”
錢管家一邊吩咐夥計準備酒菜,一邊偷偷觀察著官兵的動靜。
不多時,酒菜端了上來,官兵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。
這時,領頭男子在靜室裡坐立不安,心裡想著:“這官兵突然出現,莫不是衝著我們來的?萬一被發現,該如何是好?”
錢管家回到靜室,擦了擦額頭的汗,說道:“公子,這些官兵來者不善,咱們得小心應對。”
領頭男子皺著眉頭說道:“先看看情況,你派人盯著他們。”
過了一會兒,一個夥計跑來稟報:“不好了,那些官兵吃完了,說要搜查客棧。”
錢管家臉色大變,領頭男子咬了咬牙,說道:“走,出去看看。”
他們來到樓上,為首的官兵大聲說道:“最近城裡有奸細,我們奉命搜查,都給我老實點!”
為首的官兵大手一揮,喊道:“給我仔細搜!”
隻見他們如惡狼一般,粗暴地推開客房的門,手中的長槍在房間裡胡亂攪動。
有的官兵瞪大眼睛,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,臉上滿是嚴肅和凶狠。
錢管家看著官兵們的舉動,心中暗暗叫苦:“這可如何是好?萬一讓他們發現了公子等人,那可就完了。”
他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,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