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李劍垚要為了蘿卜去上一些勞什子的課,一個年輕的博士,台下是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本科生,這種體驗也是很奇妙的。
但身份和角色的不同就是這樣,他們的質疑在李劍垚已經完成的成就麵前是那麼的蒼白無力。
而希勒瑞則又開始了她的調研以及案例追蹤,對於本科沒有介入到法律專業的研究生來講,日子過的很是忙碌。
但李劍垚就輕鬆多了,還有空申請了個社會學的專業。
蘿卜教授也無可奈何,這個年輕人的見地總是那麼的特彆,又不會空談,無論是學術還是自己的經濟能力都讓人側目。
如果不是蘿卜和李劍垚溝通,多當一陣子牛馬,也許七月份之前就要進行論文答辯了。
杜克拜托了紐黑文當地的小黑們來找李劍垚的麻煩,還真有人願意為了千八的富蘭克林鋌而走險。
於是紐黑文的大哥短時間換了一個又一個,直到有個不怎麼黑的家夥來家裡奉上了他最誠懇的祝福,這個換大哥的幫派才算穩定了下來。
和杜克的恩怨其實是個小而又小的事情,對於李劍垚來說不值一提,但癩蛤蟆上腳麵,他惡心人啊。
於是李劍垚在出鏡之後來了個回首掏。
當杜克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,麵對著一群野豬的時候,才覺得自己的生命好像也不是那麼的絢爛,這短暫的二十多年過的好像快極了。
杜克不是自己的族類,掏他一點負罪感都沒有。
再次入境之後,還是接到了佛伯樂的邀請,詢問了有關杜克的一些問題。
“是個很討厭的家夥,等我高興一定要我的律師告死他,我懷疑被騷擾的事情都是這個家夥指使的。
我和他?
那是一次意外罷了,這家夥也不知道抽什麼風,非要和我來場賭局,以我的名義捐的那兩萬刀就是這麼來的。”
“他失蹤了,如果我們發現是你乾的,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!”
“什麼?他失蹤關我屁事!如果我願意,我們賭局的當天他就可以去世了,我可是沃頓的博士,耶魯的助教,再說我還有一家投資公司,如果你覺得我的律師是死人,那你可以繼續汙蔑我!”
佛伯樂拿李劍垚沒有辦法,因為這家夥當時已經出境好多天了。
又是一個假期,夏天的時候在產金子的那個剛果,和說法語的黑哥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,李劍垚得到了一大片土地,裡麵無論是銅、鈷、鋰、錳、鎢、鑽石、金、鉑等礦產都歸李劍垚旗下的南海礦業所擁有。
當然了,作為政權極不穩定的代表,李劍垚可能需要多次過來進行友好的磋商才行,不過這應該不是什麼大事。
不得不說,這地方的礦產實在是太豐富了,銅的廢料有的時候都比國內一些所謂的富礦品位還要高一些。
而鋁礦在這裡並不豐富,在沿海的幾內亞又跑了一趟,這種耗能太高的產業,其實李劍垚不怎麼願意搞,算是忒費錢。
每年有些個產能也就湊合事得了,要不是剛果這邊也有煤礦,距離上也算是能接受,自己才不願意搞這個費力不討好的事情。
鋁合金的生產,還是放到了落迦島這邊,自己不但有各種強度、各種用途的鋁合金配方,還要保證生產的安全不是?
至於剛果這邊的礦業生產和安全、運輸,也需要大批的人手,到哪去騙點人給自己乾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