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見,趙明貞的表情微微的怔愣,扯了一下嘴角,趕緊將手中的藥碗放在床頭櫃上,和藹的笑著說,“我看看!”
那笑容,溫和的讓我毛骨悚然。
我用手指著疼痛的地方,“就這裡!”
她的手指摸了一下,還裝模作樣的按了按,“是這裡嗎?什麼都沒有呀?”
我‘嘶’了一聲,“就是這裡,很痛!”
“這裡好好的!”她的手又往其它的地方翻看了一下,“還有其它的地方不舒服嗎?”
她在轉移我的注意力。
我坐直身體,一邊摸著疼痛的地方,一邊看著她說,“奇怪,我總感覺頭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痛,好像最近總是這樣!”
“沒有異樣啊!……應該是神經痛吧!我偶爾也會有地方一機靈一機靈的!”她現身說法的對我解釋。
我在心裡怒罵了一句,放狗屁,我的指腹都能感覺到顆粒狀的凸起,還有剛才抹到的一絲血跡,她卻愣說沒有異樣,這分明就是欺負我看不到這個位置,瞪眼睛跟我說瞎話。
我估計,這裡都不可能是一針,因為這段時間我總是被這種刺痛驚醒,隻不過以往的沒有這一次清醒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