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確實有點反常,一個烏龜一樣總是縮起脖子的人,會有能力賺成兜子的錢,我是有點意外的。”我表明我的想法。
“對呀!”遲溪附和著。
“當然了,悶頭發大財的人也不是沒有,但不像張雪娟的人設!還有,你說她跟鄧佳明會不會有聯係呢?
不然那天聽南丟的時候,說辭怎麼會那麼一致,難道真的是巧合?但她總不會看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孩子吧?這又不符合邏輯!”我自顧自的說著。
“這個到不難解釋,特定的環境下,最有效的方法沒有更多,隻有唯一!”
魏青川的這種解釋我也接受,畢竟現在沒有更好的解釋方式。
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,“師哥,你為什麼不讓動那個竊聽器?”
“目前還不能動,他們的意圖還沒搞明白,就還有用!他不是想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嗎?那就讓他們知道!”
“你的意思是利用這個傳遞信息!”我一下就明白了魏青川的意思,他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!
魏青川勾起嘴角一笑。
我們正在說話,沒想到周海珍大步走進來,我一愣,這家夥又回來了?不是說要在蘇城多呆些日子的嗎?這怎麼又飛回來了。
她一看到我在,馬上一溜小跑的跑過來,“我說妮妮,聽說你入住這裡了,我趕緊打飛機就跑回來了!”
這話聽著,她是知道這裡的。
沈括斜睨了她一眼,調侃到,“打飛機也是這麼用的?你能不能不要信口開河,滿嘴跑火車?你總這樣張嘴就來,會成笑話的!”
周海珍瞬間臉紅,“你說什麼呢?能不能留點口德?”
說完她還偷瞄了一眼魏青川,畢竟還有其他男人在。
我沒憋住笑了一下,當即也臉紅了起來。
為了掩飾尷尬,我趕緊拿出電話將許繼業的照片遞給她,“彆扯淡了,說正事,正好你來了,你看下這個人是誰?”
她接過我的手機,看了一眼就說,“這有什麼看的,這不就是許繼業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