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春喜臉色一凜,衝著老爺子嘟囔了一句,“吼什麼吼,嚇到孩子了,那女人的話你也能信,她明擺著就是離間我們的,有沒有腦?”
“你給我閉嘴……你個喪門星,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,你特麼的再說就給我滾出去?”齊老爺子看起來是真的怒了。
遲溪看著畫麵調侃了一句,“這個倔老頭這是長心了!”
我們兩個都笑。
周春喜撅著嘴,一擰達,拎起了孩子不在言語,這讓齊老太太更加的緊張,她搓著手看向自己的男人,不知所措。
“看來齊家的這個老太太是真的沒用,一副受氣包的模樣,逆來順受,膽小如鼠的!在家裡看樣子一點地位都沒有,這齊老頭太霸道了!”遲溪忍無可忍的說道。
“這是長期被壓迫的結果,她應該也被家暴過,不然她不會那般的怕這個倔老頭子!”厙慧分析道,“要不然,怎麼能是齊老頭一手遮天的。
據說,當年為了周春喜陪讀,這個老太太任勞任怨的承擔了周家一半的農活。所以周家人使喚這個老太太,就如使喚奴隸一般。”
“這些都是沈括他們查到的?”我看著厙慧問。
“是,沈括安排了人去了山寨,做的暗訪!那些人就將事情都說了出來!”厙慧說道,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!這老太太被欺負慣了,對周春喜唯命是從!”
“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!”老爺子又衝老太太吼了一聲。
畫麵裡的老太太又是一哆嗦,就是不開口。
“這特麼的急人!你到是開口啊!”遲溪看著畫麵裡的齊老太太,恨鐵不成鋼的說道。
周春喜把著孩子,看著眼前的情景,生怕老太太開口,在旁邊敲著邊鼓,“你這樣難為媽做什麼?這明明就是厙慧那個賤貨順嘴胡說的,你也真信!”
“我讓你閉嘴……你給我聽好了,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彆以為我不知道,要不是我們是一個寨子裡的,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我至於讓我兒子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!
大栓早就說過了,你不是個東西,當著外人我不好說你的不是,你彆當我是個好糊弄的!”
齊老爺子指著周春喜繼續罵到,“你們周家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!小市民!沒有體麵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