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厙慧的話刺痛了他的要害,尤其是還在我這個外人的麵前。
可是厙慧依舊沒有結束自己的話,“你錯的太離譜了。因為,做男人,你沒做好。做兒子,你沒做好。做丈夫,你沒做好。做父親,你沒做好。做一方父母官,你更沒做好!你的人生全盤皆輸。即便是到最後,你輸都輸的一點都沒有骨氣!”
齊衍行聽了厙慧的話,麵色瞬間變得慘白,嘴唇顫抖的厲害,想反駁卻說不出一句話。
這些話,講真,猶如一把鋒利的刀一般,一刀刀的淩遲著齊衍行。
厙慧當然知道,這個男人,是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。
我都沒有想到,她會一針見血的,將他說的一無是處。
我都不敢直視齊衍行,怕他尷尬。
但厙慧卻直視著他,一點都不回避,“你不用這般看著我,責怪我的無情,話說的也犀利。忠言逆耳,我說的話沒有一句是我過分的鄙視你,是對你故意的謾罵侮辱。
我不想,也不願意這樣做,更不希望自己在你的麵前是刻薄的。我本想著,上次見你是最後一次。從此我們天涯陌路。
但是事與願違,計劃沒有變化快。我為了她,不得不還來麵對你!”
“你罵的對!”齊衍行呢喃了一句。
“我留下這個孩子,還有另外一個原因。”厙慧看著齊衍行說道,“就是因為她雖小,卻能分辯是非,知道誰對誰錯。”
齊衍行看了一眼,乖巧的靠在厙慧懷裡的齊洛洛,一臉的愧疚。
“她更明白,關鍵的時刻,是誰毫不顧及她的感受,大庭廣眾之下,將她推出去,推給了一對病入膏肓的一對老人,無論她怎麼嚎哭,都沒能挽留下那人的一個回眸。
並肆無忌憚的當著她的麵,打罵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對老人。
我更不能理解,她為什麼就能義無返顧的,將她丟棄給沒有養護能力的老人,而毫不擔心,讓她麵對死亡,無助而絕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