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屏幕的我們都被她的這個表情給擂到了,禁不住笑了起來。
遲溪放下手機,看向我,“姐姐,現在突然間,我真的有點同情這個徐愛華了!其實她不笨,就是沒有一個真心對待她的人,給她正確的指導!”
我將平板遞到了玉香的手裡,“真心對待她的,被她傷的遍體鱗傷,傷了人家的心!”
“你是指史雅婷?”遲溪問了一句,然後也沉默了。
“徐家,確切的說,徐慶仁原一家三口,真的是聽過分的。徐慶仁的心也真是挺黑的。他根本就沒有慈善的心腸,對待徐家老二跟這個女兒,真的是太刻薄了。要我說,他這就是再報複邢智利!”
“可是邢智利視而不見啊?”遲溪一臉的不屑的說。
“她怎麼見?”我反問了一句,“跟徐慶仁過日子卻懷了彆人的種回來,為了這個身份,地位,還有所謂的徐家的顏麵,她能怎麼麵對?”
我攤開了手,看向遲溪。
遲溪點頭,“看來邢智利也是打下來牙,往自己的肚子裡咽!當時這能怪誰?怨徐慶仁?她怨得著嗎?”
“所以說呀,她隻能掩蓋一個又一個弊端。這都是她自己的行為帶來的反噬。徐老二的事情我們還不知道。就單單是徐愛華的遭遇,她能怎麼麵對?”我看向遲溪問。
遲溪思考著,“這夫妻兩個狼狽為奸唄!”
“哼……當初關上他們的徐家門,徐慶仁怎麼給她下的通牒,誰能知道?就是個迷!誰都不知道。彆人不明白當時是怎麼回事,她邢智利自己不知道?她敢反抗?應該當時心也是痛的吧!”
我笑,“這樣的疼多了不就麻木了!”
“你說的對,這一家子,最瘋癲也最悲哀的就是這個老太太。徐慶仁錯在縱容上了!”遲溪不屑的說。
“也不是,要是縱容,生下徐武是縱容,可後麵又多了個徐愛華,就是他無能!”我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。
“這回看也好,邢智利給他生的是傀儡,他自己兒子犯案了,能有頂包的!”遲溪幸災樂禍的說,“我一會得讓龍哥查查徐老二的家底!還有剛才他們說的那個消失的女朋友是怎麼個事情!”
“她在給誰打電話了!”玉香依舊低頭看著平板上的徐愛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