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也沒有在他的下榻酒店看到他的人,本來以為他是出去運動沒回來,但是一直到現在也沒看到他的蹤影。”
“沒查看酒店監控嗎?”我詢問。
“查了監控,他昨天晚飯後散步回的酒店,監控顯示他已經回了房間。但是那家酒店在昨晚上的20:17分的時候,停了一會電,十五分鐘後重新來電。沒看到他出房間!”
魏青川一邊拉著我坐到沙發上,一邊講述,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,看來他這是一夜未眠。
我喃喃自語到,“十五分鐘,足夠他離開酒店了!”
“是,我們也知道,無論那個人是白文差還是趙捷庭,恐怕都已經溜之大吉了!”魏青川說道,“我們就是想正是趙捷庭是否真的在異地出現。明擺著他有不在場的證據!”
“那京城他家這邊,有沒有查樓下的監控!”我追問魏青川,“我敢篤定,在家裡跑的這個才是真正的趙捷庭。我相信楊冰倩不會看錯的。”
“這邊也查了,小區的監控拍到了他順著繩索滑下了樓,正是那兩個人帶著孩子離開的同一時間,跟你分析的一樣,那兩個玩意,就是轉移視線的。”
“我們當時太集中在那兩個人的身上了,就沒想到會是調虎離山之計!”我懊惱。
“這個也算不得疏忽,當時的狀況你也看到了,一切無法掌控。半夜出門的年輕人大有人在,這一點都不突兀。”魏青川解釋道。
“那你當時是怎麼叫停的畫麵?”我隨口問了一句。
“我當時就覺得,他們的擁抱有點刻意。半夜三更的出行並沒有問題,但他們的行為應該是一個送另一個,而不是一同往外走。
而如果是一同出行,剛剛從房間裡出來,還沒完沒了的擁抱,就很有問題。而且他們擁吻的姿勢我怎麼看都有點彆扭。”
魏青川的語氣有點玩味,“尤其是那女人的頭,在擁吻狀態下,轉動過。”
“你觀察的好細致!”我讚了一句,然後突然想到,“他下到了樓下,看清楚他的臉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