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香看了她一眼,蹬在欄杆上,坐上去,“那你啥意思?媽爸都不要了唄?”
這話問的真的有勁。
我跟遲溪都看向徐愛華,她無語,又看向遠方。
“不要也行,但螃蟹我可得要,彆白來呀!得給她們帶點回去!”玉香說著跳下來,就向回走。
我們都相視一笑,聳聳肩。
遲溪一把拉過徐愛華,“走了,小吃貨都等不及了,沒人要你現在就做決定,你可以選擇的!”
“不過,這個事情的發酵已經迫在眉睫了,即便你不認,他也麵臨著,要去再次麵對他那段不光彩的事實!”我就事論事的對徐愛華說。“其實你想想,對他也是很殘酷的事實。”
“是啊!躲不過去的!”遲溪也說。
我一邊跟她們往回走,一邊說,“我想既然他說,不離開這個島了,也是想就這樣平淡的生活,了此一生了!
但是他依舊還是得要麵對這個事實,即便他不出去,徐家也得對他趕儘殺絕,可是退一萬步,這些事情都不做,你甘心嗎?你甘心被徐家這樣打壓甚至追殺嗎?
隻要你想報這個仇,想讓徐家得到應有的報應,你們父女誰都躲不過這一劫!無論是於運來,還是你。亦或是將來的徐武,都要麵對,這是個不爭的事實。”
遲溪看向我,“你說,於運來會站出來嗎?”
“我感覺,他會的!”我很肯定的回答。
“我們再買點彆的吧?不然太單一了!”玉香在前麵喊道。
我們幾個都笑,我無奈的說,“年輕真好,沒有煩惱。這樣的事也想的透徹!”
遲溪看向徐愛華,“你就彆矯情了!你們父女的這個溝,即便是天塹,你都得過!”
“他會知道我的存在嗎?”徐愛華跟在我們的身後,幽幽的問了一句。
我回頭看了她一眼,心裡腹誹,這可真是當局者迷。
鹽在哪鹹,醋在哪酸,當事人還能不知道?
玉香想買各種螺,我們隻好又跟她去各個攤位看貨。
徐愛華心不在焉的跟著我們,眼睛卻還是盯著於運來那邊的一舉一動。
此時的於運來,應該已經分揀完畢,正跟那個叫兒子的在打包。
我們又買了幾箱的蟶子,還有一些小個頭的鮑魚,各種的螺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