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挑了一下眉,“你太小看老大的能力了。你彆忘了,那個空姐可是我們的人!”
我怔愣的看向遲溪,“我知道,我看到剛才鏡頭中的拍攝角度,就知道應該是來自空乘的胸牌。”
遲溪讚許的對我呲了一下小虎牙,挑了一下眉,“對的!觀察的很仔細!”
“可是,萬一徐老二不相信我們的人呢?”
我追問遲溪,“這些因素都得考慮進去呀,畢竟徐武不知道我們安排了人保護他,他不可能不防備這一點。最起碼,他肯定也該察覺到了,這次出去他是危險的,尤其是在機場被徐老大下了通訊設備,他肯定被驚到了,還不得跟驚弓之鳥一樣,都得聞風喪膽。”
“這個你放心,我們的人有這個能力。”遲溪胸有成竹的說,“他們有方法會讓他相信的!”
“你是說,飛機上,不止一個我們的人?”我驚詫的看向遲溪。
“那是!旅客的安全也重要,這樣的時候,哪能派一個?得以防萬無一失。”遲溪很把握的說。
我拍了拍胸口,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遲溪回頭看了一眼宿舍的方向,又對我說,“老大肯定有隨時監看他們的方法,到時候,我申請我們也看下,但是還不能讓徐愛華知道的太多。”
“這個我知道!”我點頭,“謹慎點沒錯!這關乎到全局。徐愛華雖然現在跟我們一心,但是確實得小心她嘴滑!”
正說著,就見徐愛華走回到我們的身邊,努了一下嘴,“不要過去跟她們玩一會嗎?”
我起身說道,“那走吧!”
我們三個也向海灘走去,此時海麵已經徹底黑透了,映著鵝黃的燈光,顯得更加的深邃神秘,有種彆樣的美。
等熄燈後,鬨了一天的院子又陷入了寂靜。
小邱他們的那邊,燈光還亮著,京城那邊的事態越來越不可思議了。
邢智利依舊還沒有醒來,檢測儀上的數據一切正常,人就是深睡。該明白的都明白。
但是媒體自媒體的那些人可就被坑苦了,他們都堅守在醫院的外麵,等待著最新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