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一下爬起來,可是她卻拚了老命一般跪起身向我撲來,死死的抱住了我的大腿,“丹妮……彆丟下我!”
“那就說,徐斌他究竟向誰告的密?”我怒吼了一聲,這一聲震耳欲聾。
“……我不……”
‘知道’兩個字,我還不等她說出口,就猛的踹開她。
這一腳,我是真的用了力氣的,我恨,直到這個時候,她還想隱瞞實情。
“邢智利,你真的以為,我拿你沒辦法了,你不說,我就永遠不用你說!”我彎下腰看著她的眼睛。
“是……‘獵人’!他向‘獵人’告的密……”邢智利跪在我的腿前,仰頭看向我,一雙無神的眼裡,都是哀求與驚恐!
“誰是‘獵人’?”我滿是戾氣的追問。
“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啊……徐斌也不知道!”邢智利跪著往前走了兩步,“你相信我,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,你幫幫我,不能讓我死!”
“誰知道‘獵人’是誰?”我問,“既然都不知道他是誰,那是誰幫你們聯係上的這個‘獵人’?”
“我隻知道,這個獵人是暗黑的勢力中,最有權威的頂級大佬。斌兒也不知道他是誰,但是他卻熟悉徐家的一切,也知道魏家的狀況。
魏家老大死了之後,我們就再也沒有聽到‘獵人’的消息,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。他說,隻要說出了‘獵人’我們就都得死!”
邢智利說及此,臉色更加的蒼白,“沒人牽線,他突然就出現了,知道徐家的一切細節。……”
“那你就死吧!你不知道究竟誰是‘獵人’都乾告密,你徐家就是大逆不道喪儘天良,一樣得死,因為你死有餘辜了!”我一腳踹開她,向外走去。
當好遲溪也推門進來,身後還帶著一眾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