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百五十年來,他們依靠墓中老祖,日子也怕是不好過。
人家不會讓你再培育出新的三元境修士,各種惡心你,等紅日把你家保佑的老祖吸走,就是你們滅門的時候。
所以他們才那麼難受。
鬼譜說道:「這一次剿匪,時間剛好卡在紅月之後,這意味著什麼?」
「意味著,城中可以不急著把老祖重新歸位,反正都空城了,不介意再空一下防守,乾脆帶著城裡的一堆老祖來圍攻山莊。」
「哪怕他們各懷鬼胎,也能以絕對實力碾壓過來,整整一城之力,不是一家一族可以抵抗的。」
「這其中會造成什麼情況,閣下的山莊也清楚。」
寧箏被說得有些頭皮發麻。
現在一看,這紅日對自己根本不是什麼好處,而是禍害。
三萬多的老祖傾巢出動,是我們山莊能扛得住的?
三尊老祖再猛也隻是三元境中的神元罷了,不突破下一個境界,那是根本沒可能贏的。
這太看得清我們山莊了。
寧箏開口:「具體的合作,請容我和幾位大人稟報一下,但如果你們隻是以魔修的身份做事,我可以做主,你可以用我們的名義!」
「希望你們更努力一些,讓城裡的家族受到更大傷害。」
寧箏偷偷學了一下鐵匠的桀桀笑出來了。
他發現裝反派好像還挺好用。
鬼譜回道:「我相信你們設計出那個狂舔鞋墊的變態法器,就是在挑釁平昌城裡的各大世家!想必對入侵早就做好準備了!我等你們的好消息!我們聯手!」
「」
寧箏掛斷了通訊,忽然隻覺得心累。
畫牌那隻是那群鐵匠的操作。
不過,對方到底是不是危言聳聽,猶未可知。
他可不全信對方說的是真話,或許有一部分誇大其詞,為了讓山莊上賊船,突出一個「我們雙方都快死了隻能聯手」的氛圍。
再者,即使是有問題,自己就沒有義父?
保護費是白交的?
這當然不是指那三個墳墓裡的義父,是朝廷裡的那個義父。
反正法器賺大錢,都是要交保護費,不如給自己身後的義父。
人家還給自己鑄幣許可證,自己就是大佬的黑手套,黑道營收,偶爾幫大佬搶個商隊,挖個金,額外創收。
是城裡那些家族能動的?
至於自己獨吞這筆畫牌的收益,連義父都不給,寧箏覺得不太可能!
還是老老實實交保護費好。
還是那一句話。
上頭有人,交錢納貢那是給你麵子。
城裡的那些家族想找門路關係都找不到呢。
「看看情況,準備新一輪的派鐵匠認爹。」寧箏心中暗道一聲,還得是靠這一群鐵匠
啊。
這一瞬間,寧箏甚至希望背後的朝廷大佬,足夠精神堅韌。
足夠變態!
最好是一個魔修。
不然和我們山莊格格不入,突發善心,內心的愧疚讓他勒令我們停下這個賺錢的殺人買賣,那就糟糕了!
鐵匠要是不能自殺,破壞了他們的樂趣,那鐵匠是真的氣得想自殺了。
「真心希望他是個壞人!」
寧箏說道:「可惜,對方在朝廷做事,不可能是魔修,頂多就是一個灰色邊緣中的人。」
至於派人取締這個山莊,接管產業?
那更不可能。
大佬既然給這一群妖人挖礦,明顯就是朝廷裡那種幫我辦事送你一場富貴的那種講究人.
拉幫結派,有信譽,人家才跟你,不會卸磨殺驢。
況且,他能卸磨殺驢麼?
一般人根本學不來!
一看這群讀書人開始瘋狂自殺,他們都得一臉震驚的誇莊主,這洗腦做得好,再接再厲!
思考之中,寧箏頓時安心下來。
什麼危機滅莊事件??
還是小事而已。
和那一次祭祖危機事件一般。
放鐵匠出門,再認一個爹就完事了!
「這天下,就沒有我們鐵匠認爹解決不了的事!」寧箏頓時心寬,一聲義父,納頭就拜,走的路就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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