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仙女狂喜不已,手拿著那一枚通訊令牌,掐著手指頭算:
「我的天!哈哈哈哈,一枚通訊令牌1000法錢,什麼叫歐皇?請叫我歐皇仙女!」
旁邊。
刀啾啾也一臉驚喜,看向醫仙女的傳訊令牌:
「快借給我看看,我老早就想研究老管事手中的通訊令牌了,現在終於有個能研究的。」
「怎麼樣?能研究麼?」韭菜榮湊過來。
「哪能那麼快?你資本家也要有個限度啊,研究需要時間,隻能說,或許能再改善一下我們的畫牌。」刀啾啾一臉火熱。
「那就快點,如果有進展,我給你申請經費。」韭菜榮開始當資本家畫大餅。
還彆說,這餅真有用。
刀啾啾說:「那我帶隊看一看,不保證有什麼結果。」
這不僅僅是自己熱愛鍛造,還是因為自己得在遊戲裡賺錢,養老婆孩子。
這研究更多的法器賺更多的法錢,賣給一些土豪。
門外路過的鐵匠也忍不住頻頻看去。
醫仙女什麼人品啊。
現在她有兩個餘燼,
一個蘿莉醫仙女當醫館的研究副手,一個外出的餘燼劍仙女,還幫她搞了一個令牌?
「媽耶。」
「放置冒險,是起飛啊。」
「就是,放置冒險刷各種材料,才是我們起飛的根基啊!哪怕我們沒有劍仙女那麼誇張,看看山下的蘇魚娘,水下迷宮副本,帶回了多少河妖?也賺得盆滿鍋滿。」
「攢錢吧!兄嘚,完成原始積累,隻要弄出
「是啊,哪怕最差資質的眼花,外出到山上采集,也賺得比我們多。」
「我怕我攢錢也出不了寶寶卡牌,我超級非酋,這十分之一呢。」
「逆天,難不成這個遊戲,是越變態,越幸運的?」
難受!
他們要不要也放飛自我,當一個變態?
忽然又想起了韭菜榮舔鞋墊的變態舉動。
感覺自己或許是太過正經,導致和這個遊戲的幸運值格格不入。
「醫仙女是變形,韭菜榮是變態。」
「我都做不到,我在變形和變態中,直接選擇變異!」
說罷,燒柴坤一腦袋塞進土裡,瘋狂撅著屁股搖晃著啃土。
「我也來!」
「我也要變異!」
一個個鐵匠也開始參與活動,開始扭秧歌的風格進行啃土。
二丫在旁邊看得瑟瑟發抖。
她覺得這些顛佬就是傳說中的魔修,性格還很扭曲的那種
下午。
鐵匠們重新打鐵。
農田區域忽然變得熱鬨起來,因為那個農民,被押送到了他們這裡。
那個農民叫做狗柱,很樸實的名字。
起初他戰戰兢兢,被帶到農田區後,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。
畢竟路過鐵匠鋪的時候,沒有關門,他親眼看到了極其滲人的畫麵,各種跳鍛造爐,一群高興的人掄起大錘
——這可能是一個人肉叉燒包客棧。
自己是墜入魔窟了。
但眼前,這一群靈農卻問他的來曆。
「我就是一個底層修士,青山縣外
狗柱低聲說:「我的靈根也不是自己的,我家裡窮,被父母賣到張家,然後從小被要求讀書,很嚴厲,一天睡得很少。」
「我們那一批開三花,死了一大半吧,我活了,十五歲成功開了三花,成為了張家的靈農。」
巨大的牆壁包裹著生活區,裡麵有很多村莊,縣城。
甚至一些村莊的凡人,甚至一輩子都沒有見過「牆」,頂多就是從村子到縣城裡趕集,讀書。
狗柱也破罐子破摔了,嚷嚷大哭道:
「嗚嗚嗚,本來我就勉強維持一個溫飽,種的靈米全部上交了,前幾天張家據說被一群魔修襲擊了,家族大怒,我怕被殃及池魚,就跑了。」
狗柱表示什麼魔修襲擊也不懂,反正不是他這個層次接觸的。
他嗚咽道:
「我當時也是一個小修士,跑得很快,混入了最前麵的出城難民潮中,一路遷徙,向外逃,但遇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詭事,人數瘋狂減少,最終來到了這裡。」
眾人一聽,感覺大開眼界。
而接下去,審問結束,令狗柱驚恐的事發生了。
他竟然沒有被處死。
對方還無比的熱情:
「師傅,請教我靈農知識。」
「好哥哥,教我種田。」
「靚仔,先教我。」
「靚仔,這個種子怎麼培育發芽?」
「爹!!」
狗柱
一下子就被這股熱情衝擊得有些發慌。
貧苦出身,沒有尊嚴的他,哪裡見過這種場麵?
幾乎要在一聲聲「靚仔」中迷失自己,隻能連忙回答他們的問題。
站在遠處的韭菜榮看到這一幕,心中震撼。
有些鐵匠是真臭不要臉!
靚仔,哥哥也就算了,還叫爹?
你們是把我們義父置於何地?
「罷了,反正之後也會乾掉他,現在這農民唯唯諾諾,本質是個不安分的,過陣子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」
對於凶詭,韭菜榮沒有任何憐惜。
彆看他們這一群人現在那麼恭維,叫得那麼歡,把人迷得找不著北,下手起來比誰都冷!
因為他們眼中,NPC有用的時候,自然是狂刷好感度,沒用之後就把NPC踹開。
這不是他們缺德。
實在是被各個遊戲廠家養出來的。
很多遊戲劇情,都是前期狂刷好感度,什麼導師,義父,恩師,之後隨著劇情推動,黑手竟然是你的導師!
然後劇情又要求你殺這個NPC,他們早就習慣了,殺了二十年的任務NPC,他們的心早已經和殺魚的刀一樣冰冷。
很快。
幾個領導層前往管事房,他們重新開始討論了一下客棧。
總結這一次的坑人經驗,並且派人重修了一下客棧內破壞的建築。
而這時,醫仙女的傳訊令牌又響起。
是對麵的劍仙女發出的傳訊:
「各位,你們那邊怎麼樣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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