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前。
紅日的周期加快,逼迫聖人一次次清理紅日,甚至如今聖人受傷了,也隻能硬著頭皮去清理下一次的紅日。
不然能怎麼辦?
紅日的周期性不處理,天地間的濁氣,餘燼過載。
百姓民不聊生,積重難返。
「以天下百姓,黎民蒼生作為人質,要挾當今陛下?」
寧箏深呼吸,覺得這有點太缺德:
「這是道德綁架!即使是贏了,天地間也已經是亂世,災難,民不聊生,他們又能得到什麼?」
李有竹搖頭道:「有一些邪教,魔修,心理不正常,存在滅世的想法,不可常理度之。」
朝廷太強了。
他們隻能用這種魚死網破的方式,逼迫聖人,讓聖人一次次受創。
現在解決的方式隻有兩個。
1、快速治好聖人的雙眸,重新升起日月,恢複正常的紅日周期。
2、聖人退位,太子登基。
但當今聖人本身的位置,本就牽扯很多隱秘,退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,極其複雜。
「日月之事,我們也無能為力,朝廷隻怕要召集很多醫生、甚至是神匠,乃至各種職業的人」
李有竹淡淡說道:「和我們無關,過好我們自己即可。」
不,和我們山莊有關。
聽到這,那群可愛的小鐵匠竟然真猜對了!
寧箏頭皮有些麻,不會是征召自己這種神匠進京吧?
當場就露餡了。
想不到他們這個山莊一堆五體境小廢物鐵匠,一個初入四臟境的垃圾小莊主,也可能獲得「欺君之罪」這種高大上的罪名。
寧箏感覺牙疼。
整個曆史都十分罕見。
李有竹卻不知道寧箏在想什麼,說道:
「山上的新任莊主,也必然是知道日月的內部真相,他必然不會慌張,甚至還會興奮,因為朝廷一亂,對我們魔修也是機遇。」
寧箏表示新的莊主其實很慌張,之前他也
不知道真相。
李有竹輕笑了一聲,又淡淡開口道:
「保不齊,這一位新莊主,過一陣子就帶人出去當劫修,到處洗劫資產了,趁勢崛起因為我看他鷹視狼顧之相,有造反之資!」
鐵匠誤我太深。
寧箏沉默了一下,最終隻能點點頭:「有道理,這莊主不是好人。」
雖然嘴上附和,心想的是:
新莊主怎麼可能當劫修?
自己這個弱雞莊主可打不過外麵的商隊。
並且時代變了,現在他們山莊打造法器,可比搶劫來的更快!
「曆代莊主都是帶人出去定期打劫,幾個月回來一次。」
李有竹說道:
「他看著我的麵子上,不會動你們,你要觀察一下對方,山上最近變化太大了,此人帶領家族,不是什麼好事如果有可能,你我裡應外合,設局滅掉對方,扶持我女兒上位。」
寧箏從善如流:「我會偷偷窺視這一位新莊主的,不過他常年閉關,不見真容。」
李有竹嘩啦一聲身影消失在原地。
見這一位離開了,寧箏心有所悟。
人還挺好的,估計是特意來告訴我們此次的變故不必太擔憂。
想來也是,天塌了還有高個子頂著。
但是,李有竹怎麼也要暗中罷免自己這個莊主?
肉田禦姐也想辦法和我這個莊主約談一下弟子的培養模式?
這兩位老祖都判定我這個新莊主,魔性太深,太過殘暴血腥。
最最最離譜的是,李有竹還判斷我有造反的野心?
他是怎麼判斷出來了的!?
之前看他那麼高智商,算無遺策,想不到在這種事情上犯了渾,明顯是猜錯了。
我哪有那種能耐,那種梟雄氣魄?
這群小鐵匠真是害苦了我。
寧箏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,問心無愧,恩仇必報。
特彆是當莊主的時候,非常鹹魚,就是想著收割氣運罷了,其他隨鐵匠們自由發揮,每天修煉,釣魚,修煉,釣魚。
還沒有少過鐵匠的一分錢工資。
都是他們怎麼開心怎麼來,寬鬆治理山莊,主打一個開心。
怎麼事情變成了這樣?
道路怎麼越來越歪?
還好這兩位老祖之外,還有一位老祖承認我們。
啟祖。
這一位義父果然是一個大好人。
不過寧箏想了想,感覺啟祖這一位熱血好戰的傳統魔修,也經常露出難看的神色,有些震驚的看著那些鐵匠?
有沒有一種可能。
這一位義父背地裡,也想換一個莊主?
「三位門中魔修長老,都誤會本莊主了。」寧箏心中長歎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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