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聞中,韓王的寵妃潮女妖就是鄭女中的高級玩家。
她給韓王貢獻的女子都是經過她調教的,自帶一股子魅惑。
“你這店不過區區半年,還能有什麼特色?”張良笑著接茬。
紫女還沒開口,紅蓮卻搶過了話。
“哈哈,這就是我要和你們說的,這裡有一個瞎子,可好玩了。”
她的雙眼放光,手舞足蹈,顯然十分激動。
“這次我出宮,還是專門為他來的呢。”
“一會兒回宮就順便帶著,正好給宮裡的其他姐妹解悶。”
聽著這句話,張良免不了滿頭黑線。
這妮子說帶一個男人回宮,然後讓宮裡各個妃子解悶?
即便自己不喜歡韓王,也不希望這種人倫慘劇會發生在自己眼前。
連忙打斷“什麼瞎子,還值得我們的公主念念不忘?”
他確實怕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公主。
對方是被慣壞了,想到一茬是一茬,
這種事情未必做不出來。
“嗯,怎麼說呢?”紅蓮煩惱的抬頭,她想不出詞語形容。
“就是很特彆,跟其他人都不同的那種。”
“跟其他人不同?”
這算個什麼答案。
長相不同是不同,高矮肥瘦不同也是不同,這個答案令張良更加好奇。
紫女笑著解釋“不是紅蓮說的那麼簡單,對方像一個優伶,但表演的東西和其他人截然不同。”
“彆的優伶扮醜取樂眾人,或是唱戲,或是唱歌,或是被人打。”
“這個優伶卻僅僅隻會講故事,卻又講得極好。”
“嗯?”張良摩挲著下巴,對紫女所說的事情並不相信。
故事說的再好又有多好,還值得紅蓮公主偷跑一趟?
隻覺得對方是在吹牛。
正當他要詢問時,一聲銅鑼猛地響起,樓下傳來了吆喝聲。
“開始了!”紅蓮眼睛一亮,轉身趴在包廂的窗口處往外看。
場中間有一處屏風,一個年輕人正跪坐高台上,揚聲介紹自我。
“在下範季,新鄭人士,曾孤身遊曆諸國,卻未得君主留用。”
“故而隻能將六國所聽所想在腦海中變成一個故事,說與諸位聽,博君一笑。”
“若是故事說的精彩,也請諸君不吝手中錢財,賞賜我一二。”
“有餘財,我好再遊諸國,將所思所想變成故事。”
看著下麵的年輕人,張良眼裡流露詫異。
這不正是街邊那個給妻子塗胭脂的瞎子嗎?
當時衛莊還以為認錯人了,轉身就走。
此時場上氣氛已經被調動,不斷的有貴客催促他開始。
“得了,這大半年了,還不知道你小子尿性。”
“儘管放心講,講的我舒服了,美酒美人甘願奉上。”
“對呀,還等什麼?”
看見這熱烈的氛圍,範季頗感欣慰。
雖然缺席一天,觀眾們依然捧場。
他清了清嗓子,吆喝。
“大雁打食四海漂,為兒孫壘下窩巢。”
“終朝打食幾千遭,唯恐兒孫不飽。”
“多少辛苦計,又何苦來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