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範季也是男人,怎麼可能對弄玉這種美人不心動。
不過,他早就知道流沙是一群什麼樣的貨色。
說的好聽,自然是心懷正義,憂國憂民。
實際上呢,一群反政府武裝!
彆說他接受不了以人為禮物贈送的方式,退一萬步說,要是真的收下了弄玉,那以後便被綁上了流沙的破船上。
他可是清楚的記得流沙結局。
韓非身死,衛莊下牢,紅蓮黑化,弄玉服毒。
自己和小嬌妻好好的日子不過,跑來跟你們這群王八蛋與那掌控的韓國軍政大權的姬無夜作對。
圖什麼?
拯救韓國?
彆傻了,嬴政那小子成長起來,十年滅六國,中間還包含著周天子和隨國、巴國、衛國這種小國。
他可不會做這些螳臂擋車的事。
何況,他對於這個韓國沒有一點歸屬感。
自己的小嬌妻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。
要是事發,他能逃得掉,被牽連的小嬌妻怎麼辦。
紫女還要再勸:“若是有顧慮,前輩不妨直言。”
她心神繃緊,身前茶杯蕩漾著她那嬌媚的臉,不甘之色顯而易見。
範季歎了一口氣,不將話說開,紫女也很難死心。
“紫姑娘開門做生意,也要講個回本吧。”
“如果我說,我娶了弄玉,就會立刻帶她遠走高飛,避世不出,紫姑娘還願意將其許配給我嗎?”
這一句話算是表明了態度。
紫女也終於明白,範季很清楚她的心思,甚至知道她要乾的是什麼事。
如秋水般的眸子光彩一點點散去,紫女深深低下了頭。
看著紫女陷入沉默,範季不緊不慢的喝著茶。
有一說一,這個時代有喝茶習慣的人實在太少。
肯認真鑽研茶藝的紫女僅憑一個人,能將茶藝開發到這種程度,其天資已是世間罕有。
這茶可不能浪費。
“是啊……”紫女呢喃道:“做生意的買賣人,怎麼能虧本呢?”
她麵露掙紮之色。
片刻後,她抬起頭,咬著嘴唇。
目光灼灼的看著範季:“倒是公子提醒了我。”
“我是做買賣的,交易不成,那必然是出價低了。”
她臉上忽然泛起一絲羞意:“公子你覺得弄玉這個價不夠,那我就再添點吧!”
“紅瑜和彩蝶兩姐妹情投意合,與弄玉更是情深義重,焦不離孟。”
“要是讓弄玉一個人嫁了出去,她們姐妹分離,倒也殘忍。”
她麵露笑意:“倒不如讓他們三姐妹共侍一夫,以後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,不至於寂寞。”
啥,三個紅牌姑娘都嫁給我?
“咕嚕!”範季喉結滾動,想到彩蝶的嬌豔,紅瑜的素雅,弄玉的溫婉。
這三個絕色美人共事一夫。
做一張大床,四人大被同眠,那豈不是人間樂事?
那場景,光是想想便以口乾舌燥。
“不行!”
他咬著牙,搖頭將這美妙的畫麵從腦海中甩出去。
在心底告誡自己:“不能動搖,這女人太會把握人心了,絕對不能!”
他麵露掙紮之色:“這不是一個兩個的事情……”
“喔?”紫女嘴角一笑,美眸微動,僅一個動作就有起萬種風情。
“那是什麼原因?”
看著高人為難的樣子,她的臉頰紅彤彤,眼角的蝴蝶刺青仿佛要振翅欲飛。
範季結結巴巴:“我是覺得,這事,也並不妥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