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玉和胡夫人拉著手。
兩位同樣氣質溫婉一大一小的美人十根白嫩的手指相扣在一起。
張良不解地問道:“怎麼了?先生特意留了兩個活口帶話回去,劉意會收到消息的。”
胡夫人出個門劉意都要派人保護著。
現在人被綁走了,他就不信劉意會不管胡夫人死活。
“他不會管我死活的。”
張良:“”
當我剛才沒說!
“這是為什麼?娘,他不是很在乎你嗎?你出門都有那麼多人跟著。”
弄玉拉著胡夫人的手走到一旁坐下。
胡夫人剛落座,就像被針紮了似的。
嘶地吸了口冷氣又彈了起來。
“娘你怎麼了?”
胡夫人麵紅耳赤,目光偷偷掃了範季一眼。
側著半個屁股又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,搖搖頭道:“沒事,娘沒事。”
範季尷尬地摸了摸鼻子,接過胡夫人的話插嘴對弄玉道:“因為你。”
紫女當先反應過來。
範季曾今說過,弄玉是胡夫人的女兒,卻不是劉意的。
那最大的可能,就是胡夫人給他帶了帽子,而且劉意還發現了!
弄玉愣神了片刻才想起這事來,問道:“娘,我爹是是誰啊?”
眾人以為胡夫人會不好意思回答這種問題。
畢竟不守婦道不說,還和彆人有了孩子這種事,無論是什麼年代都難以啟齒。
除非是不要臉。
很顯然,溫柔嫻良的胡夫人應該不是那種人。
她摸了摸弄玉白嫩的臉蛋,眼中泛著寵溺道:“你爹他死了。”
弄玉還沒來得及傷心,胡夫人接著又說道:“你娘也死了。”
“啊?”
這句話頓時驚得一屋子人都傻眼了。
張良刷地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,一臉驚恐地看著胡夫人。
活見鬼了?
範季也驚了一下。
不應該啊!
胡夫人那手感,那溫度,分明就是個大活人!
胡夫人見眾人都被她的話驚到了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柔柔道:“各位誤會了,這件事,還要從二十年前說起。”
二十年前,胡夫人還是個豆蔻年紀的姑娘。
那時候才剛嫁給劉意不久。
但奇怪的是,劉意卻一直不和她行房。
後來她才意外得知,劉意有一次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,正好被碗大的馬蹄給踩爛了根。
剛嫁人就得守活寡,對一個女人來說人生算是毀了一半了。
所以胡夫人最後實在是忍不住,就偷偷回了娘家!
在娘家這一住就是一年,最後總算是被她父母勸了回來。
而回來的時候,懷裡就多了一個弄玉。
胡夫人拉著弄玉的手,聲音輕柔道:“那時候百越起了戰亂,雖然我是雨火山莊的大小姐,但兵馬無情。我父親不放心我留在那裡,就讓我回來了。”
張良縮在角落裡,探著脖子問道:“那弄玉姑娘是”
胡夫人溫柔地看著弄玉,緩緩道:“你是我結拜姐妹和韓國右司馬李開的女兒。”
“她們都死在了那場戰亂中,留下了繈褓中的你無人照顧,劉意他又是個又是個廢人,我就收養了你。”
後麵的事情,即使胡夫人不說幾人也能猜到了。
她在娘家帶了一年,回來之後突然就多了個孩子。
這換誰都會覺得自己是被戴帽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