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能指點焰靈姬一下的話,焰靈姬的實力要想提升並不難。
範季一直在想怎麼幫她們提升實力。
自己的修煉方式完全是躺平就行了,連個修煉的路數都沒有。
有心想讓她們學都無處起手。
焰靈姬聽範季這麼說,便放下了對緋煙的成見。
窸窸窣窣爬到範季身上躺下來問道:“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?是找個勢力依附還是和在韓國的時候一樣隱秘行事?”
她的意思是範季後麵有什麼打算。
範季調整了一下角度,隨口道:“都不是,這次讓彆人依附我們!”
焰靈姬眉頭深深地皺了一下。
“能不能不吹牛嘶~不對!”
範季笑嗬嗬道:“打個賭?可以吧?”
焰靈姬長長舒了口氣。
把臉埋進了他脖子裡:“嗯~可以了~賭賭什麼?”
範季想了片刻,嘴角挑起一道壞笑。
微微側過腦袋,在她粉紅的耳朵邊說了幾句。
焰靈姬反應似乎有些激動。
蹭地把頭抬起了來。
啊了一聲後凶巴巴地瞪著他,磨著銀牙道:“那你輸了怎麼辦?”
範季自信一笑:“我不會輸。”
焰靈姬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輕輕把頭枕在他身上,狡黠地目光在眼中一閃一閃的。
翹著嘴角嬌媚妖嬈道:“那可不行,要是你輸了就換你幫我。”
範季頓了頓,接著嘴角也翹了起來。
其實我不輸也可以的!
“好,輸了你可彆耍賴。”
這妖精皮厚得很,耍起賴來臉不紅心不跳。
焰靈姬修長白嫩的手指在他肩膀上拍了拍。
不滿地咕噥道:“當然。說話歸說話,彆偷懶啊!”
夜深人靜時分,相國府中依舊燈火通明。
但是有一個地方,卻是黑漆漆的一片。
那便是呂不韋的書房!
他從今天下了朝會之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中。
陰沉的臉色半天都沒有絲毫的舒展。
刺殺嬴政的計劃不但失敗了,還損失了玄翦這樣的高手!
而且最關鍵的是,連帶著玄翦的屍體也丟了!
玄翦的屍體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放在他體內的那樣東西。
唯一值得慶幸的,就是嬴政似乎並不知道殺手是他派過去的。
對於自己在韓國被刺殺一事也是隻字未提。
羅網在他手中不假,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。
就算嬴政懷疑又怎麼樣。
他堂堂一個相國,大權在握。
無憑無據,一個尚未掌權的君主能耐他何?
靠一個“流沙”嗎?
這位年輕的君王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一些!
要知道,嬴政能答應流沙的條件,他呂不韋也能!
這是一個講究利益的社會。
對於他這樣的一位商人來說,沒有永久的敵人,隻有永遠的利益。
隻要自己條件開得夠好,就不信他“流沙”不動心!
況且,自己和他“流沙”又沒什麼深仇大恨。
如果合作能夠給雙方都帶來利益,呂不韋覺得對方應該會很高興與自己合作!
想明白這點,他沉重了一天的心情才算是輕鬆了一些。
而鹹陽宮中的嬴政此刻卻沒有呂不韋這麼能想得開了。
嬴政揣著沉重的心情,在宮女和宦官的簇擁下進入了一座深宮。
宮殿中的積雪已經被清掃的乾乾淨淨。
這裡是當今太後所居住的地方。
除了一座主殿外,周圍還簇擁著幾座偏殿。
嬴政站在主殿的門外,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這座景秀巍峨的宮殿。
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。
平靜的眼神讓人無法揣測他的內心。
沉重的宮門吱呀一聲被打開。
趙姬的貼身宮女從裡麵走出,欠身行禮後恭恭敬敬道:“王上,太後有請。”
不論嬴政此刻有沒有親政,要見太後按照禮法來說都需要通報後得到允許才行。
畢竟,那個女人除了是秦國太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