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看沒被逮到就好，不然真的要丟死人了。
“但是我能感知的到。”
範季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。
緋煙整個人都愣在那裡。
範季曾和她說過，自己能夠用心看世界。
這句話彆人聽了或許不會信。
但她緋煙信。
沒有為什麼。
如果非要糾結原因，那就是隻要是範季說的，她都信。
況且神通境本來就已經超脫於凡人。
越是接近這個境界，就越能體會到這個境界的不同之處。
緋煙頓時有了種不知所措的慌亂。
這麼說的話，還是被他發現了？
“你剛才是不是想偷看我？”
範季往她身邊挪了挪。
緋煙心跳開始加速，往旁邊躲了躲。
連忙搖頭：“沒有，沒有。”
這種事，打死也不能承認的！
“真的沒有嗎？”
範季帶著逼問的語氣，得寸進尺，越靠越近。
緋煙突然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。
像隻被獵人逼到角落裡無處可逃，又不敢反抗的梅花鹿一般。
柳眉微蹙，杏眸中透著一股無力的柔弱。
楚楚可憐地看著範季。
那表情仿佛是在哀求他：你不要欺負我好不好。
一個在外麵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，此刻竟然有種要被逼哭了的跡象！
範季“看”得心頭發軟。
有那味了！
罵不還口，打不還手！
一身實力堪稱恐怖，卻逆來順受任你欺負。
她絲毫升不起反抗之心。
不是沒這個能力。
而是怕會惹得範季不高興。
緋煙心臟咚咚直跳，雪白的脖子滾動了一下，緊張地咽了下口水。
對方身上的氣息讓她有種無力招架的感覺。
“還沒有嗎？”
範季砰地一聲把手撐在車廂上，將緋煙堵在角落裡。
臉幾乎貼在了她臉上問道。
緋煙一顆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了。
緊緊閉上眼睛，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。
後腦勺死死貼在木板上躲避著他的壓迫，白嫩的俏臉漲得通紅。
“有～”
說完，她臉色瞬間又紅了幾分，漲紅的臉仿佛能滴出血來。
好像一顆已經熟透的荔枝！
讓人忍不住想剝了礙事的外殼，細細品嘗裡麵那白嫩q彈肥美多汁的果肉。
範季嘴角慢慢挑起一道弧度。
“為什麼偷看我？”
緋煙緊緊閉著眼睛，呼吸肉眼可見地急促。
她有心想說，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。
此刻已經毫無往日裡那股端莊與高貴，倒像一個沒有勇氣和初戀表白的懵懂少女。
充滿委屈地輕聲細喃道：“先生何必為難緋煙。”
“偷看彆人很不禮貌的，你要是不說出個原因來，我可能會生氣的。”
一聽他說會生氣，緋煙心裡頓時咯噔一下。
急忙睜開眼睛。
扭過頭麵色焦急道：“你你彆生氣，我說”
雙手緊緊糾纏在一起，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。
可以看出來，她似乎真的很擔心範季會因此而生她氣。
“解釋清楚了我就不生氣了。”
範季重重抿了下嘴。
緋煙那豐潤誘人的紅唇就近在咫尺。
讓人有種想直接親上去，狠狠咬住嘬幾口的衝動。
“我……因為我……”
緋煙羞澀地垂下目光，兩片玫瑰花瓣般鮮紅欲滴的嘴唇開合了兩下。
“因為因為我……我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