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明白,主人怎麼吩咐,自己怎麼做就是了。
範季也沒和她解釋的意思。
隻不過是自己的猜測罷了。
不管是真是假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剛才幫趙姬按腿,並不是真的想摸她。
範季仔細檢查了她大腿上的肌肉和韌帶位置。
的確是有明顯的拉傷。
而且韌性也沒有小衣她們好。
小衣她們從小練武,所以韌性極佳。
趙姬雖然沒有練武,但她卻是練舞的。
一個舞姬,身體的柔韌性應該不會比會武功的人差。
即使她很多年沒有跳過舞了,但劈叉這東西很奇妙。
要麼就是沒接受過訓練,韌性有限劈不出來。
但隻要之前開過胯的,就不可能會退化。
前幾天自己隻不過是輕輕掰扯了一下,就把她胯給拉傷了。
你當舞姬的時候開了個假胯吧?
今天又是三天過去。
離也到了需要回到玲瓏塔的時間。
在裡麵呆了一刻鐘後再次準時出來,原本開始變白的肌膚逐漸恢複正常。
“呂不韋安插在太後身邊的眼線排查出來了嗎?”
範季坐在那裡,淡淡問道。
“查出來了,包括他們的聯係方式和標記。”
說完,離看了範季一眼,才繼續道:“呂不韋之所以派那個嫪毐過來,就是她傳遞出
去的消息。”
“說是……說是您和太後在寢宮裡顛鸞倒鳳,激烈得把太後的鳳被都撕破了。”
其實離也在想,範季和太後究竟是不是真到那一步了。
不然為什麼每次都會讓她們出去呢?
而且她聽力要比尋常人好很多。
這兩次都隱隱聽到太後在寢宮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。
上次是叫喚了個沒停。
剛才雖然比上次輕多了,但卻更陶醉了。
是主人這次溫柔了?
範季嘴角抖了一下。
這宮女,想象力還挺豐富的。
她怎麼不想想,都激烈成那樣了,被子還會是乾的?
總不能我喝太後的,太後喝我的吧?
呂不韋安插的那眼線絕對是個雛,連這點常識都沒有。
相國府中。
呂不韋剛進到書房,掩日的身影便跟著出現。
從懷中取出一個竹筒,遞過去道:“主公,是宮裡傳來的消息。”
呂不韋眸光一亮,迫不及待地接了過來。
打開竹筒從裡麵倒出一卷紙條後湊到了燭火旁。
他先是將紙條對折起來。
紙條兩側各畫著半隻蜘蛛圖案,對折之後便形成了一隻完整的蜘蛛。
呂不韋點了點頭,隨後才將紙條打開。
仔細閱讀完上麵的內容後突然深吸一口氣,接著哼聲冷笑起來。
“這個嫪毐,還真有兩把刷子。”
掩日深沉的目光動了動。
“嫪毐得手了?”
呂不韋眯著眼睛,將紙條在燭火上點燃。
眼裡閃爍著陰冷的光芒。
“哼,太後昨晚把她們宮女都趕了出去,唯獨留下了那個嫪毐。”
“嫪毐在她寢宮裡徹夜未出。”
“老夫還真沒看錯人,這個嫪毐,得寵了啊。”
呂不韋本來還以為嫪毐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得手。
沒想到這才幾天功夫,就讓他飛上枝頭了。
迷信是他安排在趙姬身邊的眼線送出來的。
所以不可能是嫪毐自吹自擂。
這種重大進展,自然是要向他彙報。
也好知道他下一步有什麼指示。
是揭發嫪毐和太後,還是讓嫪毐控她。
呂不韋在書房裡沉思了許久。
也在做著抉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