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個死人,又沒有七情六欲。
會不會來感覺都是個問題。
焰靈姬捂著額頭,小嘴裡罵罵咧咧的。
最後問道:“那你剛才在笑什麼?那賤兮兮的樣子,可不像是在想好事。”
剛才那笑容,和欺負她跟緋煙的時候像極了。
緋煙也好奇地看著範季。
剛才的笑容的確古怪,她也感覺到了。
範季抿了抿嘴。
這相互之間太過了解還真不是什麼好事。
轉念一想,他說道:“我在想,如果給這個白纖舞加一道靈魂,她是不是就能變成活
了。”
現在的白纖舞說白了就是一具軀殼。
範季甚至感覺不出她的實力怎麼樣。
不是因為她實力高出自己太多而無法感覺出來。
是因為她的特殊性。
沒有內力,也不像自己這樣擁有炁。
蓋聶說鬼穀子評價她是非通神境,卻有通神之能。
不是通神境,但是卻有叫板通神境的資格。
至於原因,鬼穀子沒有和蓋聶說。
範季猜測,很有可能是她的肉體強度已經達到了這個級彆。
類似於神話中的肉體成聖,另類正道之說。
如果能搞清楚她失蹤的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,或許就能知道她變成這樣的原因了。
問她肯定是不可能說的。
但要是能讓離入主她的身體,就可以獲取她的秘密。
緋煙聽了他的打算後若有所思道:“恐怕沒那麼容易。”
“白纖舞沒有靈魂,但是卻有意識。”
“她比離強大太多,離能不能接近她都是個問題,卻何況是要進入她身體操控她了。”
這就好比小馬拉大車。
拉不動啊!
範季摸了摸下巴,沉吟道:“那就把她乾到無法反抗。”
焰靈姬刷地一下瞪大了眼睛。
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,一臉惡心的表情。
“咦~屍體你都不放過,你碰了她以後就彆碰我了,萬一有屍毒怎麼辦?”
範季抬手又是一個腦瓜崩給她。
“我說的是控製,不是真乾,你這小美人看著漂漂亮亮的,思想怎麼這麼汙呢。”
我,秦國國師,秦國護道人。
不是秦國千屍人!
焰靈姬捂著腦袋,凶巴巴道:“你再彈我頭,信不信我晚上彈你的頭?”
這妞記仇著呢,她真能乾出這事來。
範季嗬了一聲,沒好氣道:“彈壞了你用個屁。”
焰靈姬揚起性感的嘴角,身子一軟倒在他懷裡。
軟乎乎的指腹在他嘴唇上一刮而過。
魅惑萬千道:“還有這個啊。”
從邊關到韓國新鄭大概需要三天。
這個年代就是這點不好。
沒有汽車高鐵,出個遠門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。
晚上幾人就住在白纖舞安排的宅院中。
院子四周都有她帶來的士兵把守。
三步一崗,五步一哨。
彆說是刺客,就是鳥飛過去都得抓下來看看是公是母才能放走。
深夜時分。
範季房間中一片漆黑。
床上隻躺了他一個人。
緋煙和焰靈姬在隔壁房間,今夜沒和他睡在一起。
過了約摸半個時辰,一道特殊的笛聲若有若無的響起。
好似在耳邊般清晰。
又好像遠在天際般輕微。
範季像是被牽引了一般,慢慢從床上坐起來。
套上衣服,穿上鞋子。
行動說不出的怪異,好像夢遊一般。
笛聲響起的一瞬間,隔壁房間的緋煙也忽然睜開眼睛。
翻身下地來到窗戶邊。
透過縫隙,便看到徑直往外走去的範季。
門口的守衛像是瞎了一般對他視而不見。
“裝的還有模有樣的嘛。”
突然,緋煙身邊響起一道慵懶的聲音。
焰靈姬下巴搭在她肩膀上,兩具同樣豐滿柔美的嬌軀隔著單薄的睡裙貼在一起。
看著離開的範季戲謔道。
緋煙麵露擔憂,秀眉微蹙道:“夫君一個人過去,會不會有危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