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首領連忙上前行禮。
韓王臉色陰沉地擺了擺手,喝聲道:“寡人問你們怎麼回事,是不是有人進了閣樓?”
正統領畏畏縮縮道:“回稟王上,末將一直守在閣樓附近,未曾見過有人進出。”
要是真有外人溜進了閣樓,就算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他也擔不起這個責任。
韓王目光頓時一凜。
沒有人進出,那就是裡麵的供奉監守自盜了?
“派人進去看看。”
韓王死死盯著閣樓吩咐道。
“喏!”
正統領應了一聲,轉身命令兩支十人小隊進去查看。
閣樓大門被士兵推開。
二十名士兵瞬間魚貫而入。
入眼看到的,便是一樓那名躺在地上被毫無聲息的供奉。
韓王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著。
想進去看看又不敢。
萬一裡麵的人趁機衝出來朝他發難怎麼辦?
就在焦急萬分的時候,一名士兵風馳電掣地衝了出來。
“王上,兩名供奉都被人殺了,未曾發現凶手。”
“什麼?”
韓王和兩名負責看守閣樓的統領臉色猛然一變!
閣樓裡隻有兩名供奉,現在都死了,那就隻有可能是外人進去殺了他們!
這個結果讓幾人不寒而栗!
什麼人能夠無聲無息地避開這麼多守衛,殺掉兩名九品供奉後又憑空消失?
韓王此時也顧不得降罪,快步走進閣樓往三樓跑去。
現在最重要的,是看看那東西還在不在!
閣樓內響起了鐘聲,說明那人就是衝著那個銅盒來的。
現在他隻希望鐘聲嚇到了那個盜賊,讓他顧不得多做尋找就落荒而逃。
韓王急得渾身汗如雨下。
跑到三樓看見那被利器割開的大門又是心中一緊。
連氣都來不及喘,抬腿跑了進去。
進去之後他就傻眼了。
整個第三層遍地都是木屑,像被炸彈給炸過似的。
彆說藏木匣的六根大梁了,閣樓頂端連梁都沒一根。
全都被攪成了粉碎的木屑!
韓王一口氣沒喘上來,臉被憋得蒼白無血。
肥胖身軀搖晃了兩下。
身後的兩名禁軍眼疾手快將他扶助。
韓王缺氧般喘著粗氣,哆哆嗦嗦抬起手指著一地木屑。
“封鎖封鎖全城,找給寡人找!”
不但用來故布疑陣的銅盒丟了,就連放著蒼龍七宿的木匣子也不翼而飛!
批批禁軍火速衝出王宮趕各個城門的時候,範季已經帶著銅盒來到了和白纖舞約定
的地點。
白纖舞似乎這麼久都沒有動過。
冷豔的麵容,如同一座雕塑般佇立著。
一身血紅色的裝扮。
配上她病態般的蒼白,看上去恐怖瘮人。
看到範季捧著銅盒出現的時候,她狹長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。
沒想到,這人還真把東西給偷出來。
白纖舞伸出一隻手,命令道:“交給我。”
範季雙手舉著銅盒慢慢朝她走了過去。
白纖舞單手背在身後,如同一個女王般站在原地。
單臂平舉,等著他將東西交到自己手裡。
就在銅盒接觸到她手指的一瞬間。
白纖舞突然拔劍!
範季也在這一刻一掌朝她胸口拍去。
手掌上炁勢翻騰。
兩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起出手!
出手就是殺招!
白纖舞體內沒有炁和內力的波動,速度卻奇快無比。
完全靠著肉身,讓速度達到了極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