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去問小衣啊,問我乾嘛。”
這種事當然得小衣這個當大婦的點頭。
範季笑道:“我又不是納妾,你們先休息一會吧,我出去找點吃的。”
聽焰靈姬這話,小衣在她心裡的分量還是很足的。
想想也是,除了現在的姐妹之情,小衣對她還有救命之恩。
範季出去一個多時辰,回來的時候手裡拎了幾隻野雞。
還沒進屋子,就察覺到了屋裡的動靜。
緋煙端坐在白纖舞旁邊,時刻關注著她。
焰靈姬則撐著下巴在看戲。
紅蓮像個欺男霸女的流氓一般,擼著袖子一步步朝墨玉麒麟逼近。
墨玉麒麟一步步後退,直到退無可退被她逼近角落。
範季走了進去,納悶道:“你乾嘛呢?”
一見範季回來,墨玉麒麟頓時像找到了救星似的。
化作一團黑影,哧溜一下跑到他身後躲了起來。
紅蓮轉過身,插著小蠻腰蠻橫道:“我問它是男的女的它不說,那本公主就隻好親自動手了?”
墨玉麒麟委屈道:“她想掀我袍子。”
紅蓮豎著柳眉,凶巴巴地糾正道:“本公主就是想看看你長啥樣,你這麼小氣乾嘛?”
墨玉麒麟也算是倒了黴。
碰上個這麼蠻不講理的人。
打又不能打,跑又不能亂跑。
它還得等範季回來第一時間把外麵的消息告訴他。
不然早就化成影子跑沒影了。
連白纖舞沒能抓住它,更彆說紅蓮這個菜雞了。
彆說是紅蓮,就連範季也有點好奇墨玉麒麟的性彆。
但墨玉麒麟主打就是一個神秘。
萬一掀開袍子裡麵是個猥瑣的小老頭,那豈不一點神秘感沒有了。
況且人家都給你賣命了,你當老大的也總得考慮一下彆人的感受。
“你安分點,不然挨揍了可彆說我沒提醒你。”
墨玉麒麟好歹有個“韓國第一殺手”的名頭在這裡。
打一個紅蓮還是跟玩兒一樣。
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這紅蓮公主和範季關係不淺。
所以它不敢動手。
紅蓮氣呼呼地嘟著嘴。
“等我把武功學好了,非要把你帽子拔下來。”
範季搖了搖頭。
紅蓮就是被寵壞了,不經曆社會的毒打她就一輩子長不大。
“坐吧,說說外麵現在是什麼情況。”
範季將收拾好的野雞架在火堆上烤著,示意墨玉麒麟坐下來說。
“各地都在戒嚴,城池的出口也封了。”
“韓王調集了部隊,每個出口都有重兵把守。”
“城裡也貼滿了我們的通緝告示。”
範季一邊烤著野雞,一邊聽著它的彙報。
他們出新鄭出的早,那時候韓王還沒有反應過來。
但是後麵還有幾座城池要經過。
不用想也是像這座城池一樣,全部都進行了戒嚴。
片刻後,範季突然開口道:“你先走,出函穀關,然後去秦國武遂軍營找左庶長蒙恬,他知道怎麼做。”
墨玉麒麟怔了一下。
擔憂道:“那您呢?”
範季緩緩道:“我啊,我帶她們在這裡玩幾天。”
有他的感知能力,完全可以避開那些追兵。
所以問題不在這些戒嚴的城池。
而是在邊關那裡。
紅蓮看著範季驚道:“你要跟我家打仗啊?”
範季將烤得金燦燦的野雞翻了個身,繼續烤著。
說道:“不打,嚇唬嚇唬你爹。”
秦國剛除掉了呂不韋,內部政治還不穩定。
囊外必先安內。
現在不是打仗的時候。
但是,如果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韓國拿下的話,那就另當彆論了。
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。
鹹陽宮內。
已經到了就寢的時間。
趙姬在宮女的服侍下拆了白日裡繁重的頭飾。
滿頭青絲披散在腦後。
給她嫵媚的麵容增添了幾分慵懶的性感。
寢宮內明亮的燭火照在她單薄的大紅色睡裙上。
露出領口的肌膚雪白細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