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用大祭司說,範季能知道東皇太一的預謀。
“多嘴!”
然而她這句話卻引起了娥皇的不滿。
當即一掌朝大祭司臉上抽去。
可手還沒落到她臉上,就被緋煙抬手間化解。
娥皇不解地看著緋煙道:“東君大人?”
緋煙似乎並沒有解釋的打算,隻是漫不經心道:“這裡沒你說話的份。”
這一下大祭司心裡更加確定了。
這兩撥人不但不合,後來的這幾個實力還在之前幾人之上。
看到這裡,盯著緋煙和月神呆滯了許久的蚩尤族首領終於是回過神來了。
今天真是撞了天大的運氣,又來兩個絕色美人!
難怪說中原人傑地靈,今天一見,果然不同凡響。
要是自己得到蚩尤魔劍,那這些美人豈不都是自己的了?
他當即跳出來說道:“你們是什麼人?敢管我蚩尤一族的事情?來人,先把他們拿下,隻要得到蚩尤魔劍,這些人便不足為慮。
話音剛落,緋煙便一個冷漠無情的眼神朝他掃來。
同時手中揮出一道“龍遊之氣”。
蚩尤族首領沒想到這看上去端莊高貴的女子說動手就動手,甚至連躲避都來不及就直接被一招轟成血沫。
陰陽家幾人看得心中一驚。
雖然幾年不見,但東君還是那個東君。
在她這裡就沒有心慈手軟的說法。
能動手就絕對不會多說一句!
蚩尤族首領一死,整個蚩尤族的士兵們頓時暴動起來。
叫囂著要衝過去替自己首領報仇。
可是突然,一支千人部隊從後方殺來。
離舞領著大秦精銳士兵將他們團團圍住。
場上的局麵可謂是瞬息萬變。
剛才還占儘上風的蚩尤族頓時成了甕中之鱉。
而在遠處,也同樣響起了陣陣喊殺聲。
陰陽家的弟子和埋伏在外麵的流沙也動起手來。
陰陽家這一次傾巢而出,左護法星魂和白司命卻並沒有出現在這裡。
顯然是被東皇太一安排去對付衛莊和天澤等人。
“國師大人,您這是什麼意思?”
聽到外麵傳來的廝殺聲,雲中君頓時就差距到了不妙。
自己埋伏在外麵的人被發現了!
可是,範季是怎麼知道的?
月神前幾天傳來消息,說流沙早就派人過來設下埋伏。
他們便將計就計,準備反過來埋伏羅網。
但是剛才自己並沒有發出進攻的信號,那就隻能說明是流沙主動出擊了!
“你……你背叛東皇閣下!”
雲中君幾人也不是傻子。
轉念一想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。
難以置信地盯著月神。
“東皇閣下想知道的,本座已經告訴了他,隻不過也同樣將東皇閣下的事情告訴了國師而已,何來背叛一說?”
事到如今,月神也不裝了。
反正已經到了和東皇太一決戰的時候。
現在不抓緊站好隊,難道要等師姐先表態嗎?
好不容易在範季那裡把自己的地位和師姐越拉越近,要是再被比下去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上。
話音剛落,旁邊的緋煙便一掌逼退大祭司身旁的娥皇,將其拉倒自己身邊。
見此,陰陽家眾人再次大驚失色。
連東君也叛變了?
“東君大人,您?”
最為震驚的還要屬大司命。
她可是深知東君的性格。
一個冷漠無情的人,怎麼會做出背叛陰陽家的事情來?
世上的任何東西她都不會產生興趣,範季又是怎麼說服她的?
“你們……你們究竟是什麼人?”
大祭司看著這一幕,終於忍不住問道。
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。
什麼這個背叛那個,那個背叛這個的。
聽上去好像他的人是他們的人,但他們的人實際上又是他的人。
大祭司不覺得自己蠢,但現在腦子的確是有點不夠用了。
緋煙看了她一眼,淡淡說道:“能救你們的人。”
“東皇閣下,看了這麼久,是時候該出來了吧?”
範季上前一步,冷冷說道。
這話令在場眾人一頭霧水。
這裡除了樓蘭和蚩尤族士兵,就隻剩下他們陰陽家幾人。
而東皇太一整日黑袍遮身,極為容易辨認。
不可能他在這裡眾人卻沒有發現。
“國師倒是好高深的實力,本座化身虛無竟然也瞞不過你。”
突然,一道空洞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。
空中緩緩浮現出一枚星圖,東皇太一那高大的黑色身影從星圖中顯現出來。
“見過東皇閣下。”
陰陽家幾名長老連忙行禮。
而緋煙和月神卻對此熟視無睹。
畢竟她們已經叛變,又哪兒還用得著行禮?
“東皇閣下還真是耐得住,你就不怕本座把你陰陽家弟子都殺光嗎?”
範季剛到這裡的第一時間就是搜尋東皇太一的身影。
如果不是他感知力特殊,根本發現不了他。
這老東西把自己藏在虛無之中,眼睛根本發現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