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彆人說出這番話,他們或許還會不以為然。
可衛莊身上這毫不掩飾的殺氣,就算是手裡沒劍,也足以令人膽寒。
說話那人的冷汗當場就下來了。
“住手!”
大祭司手持權杖從樓蘭眾人後麵走了出來。
對那人說道:“你退下!”
那人小心翼翼地想要後退,可脖子上的劍卻像是長在上麵一樣。
他每退一步,劍也往前一些。
足足幾步下來,距離竟然絲毫沒有發生變化。
大祭司見狀不滿道:“把劍放下,這裡不是你們中原。”
衛莊冷眼斜視著她,麵無表情道:“那又如何?再多嘴,先殺你。”
這位大祭司固然是美貌不凡。
可是在衛莊眼裡,卻隻不過是一具紅粉骷髏罷了。
還沒他手中的這把鯊齒劍迷人。
憐香惜玉這種事在他這裡從來不會出現。
大祭司不信邪。
“你敢!”
回答她的就是一劍!
鯊齒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,直掃大祭司雪白的脖頸而去。
誓要將其當眾削首。
大祭司甚至來不及反應,劍就已經她麵前。
“住手。”
就在劍鋒離她脖子還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,範季的聲音終於不急不慢傳來。
衛莊手臂瞬間如一根不可撼動的鋼筋般橫在空中。
朝大祭司劃去的鯊齒劍也跟著停在那裡。
似乎,他早已預料到範季會讓他住手,提前做好了準備一般。
“大祭司,地下的情況你比你這些子民們更清楚,沒有我的部隊在這裡把手,光靠你這些人,僅是一個東皇太一就不是你們能夠應對的。”
範季在緋煙的攙扶下走來,直接點明要害。
樓蘭在之前與蚩尤族的戰鬥中大敗,要不是蚩尤族首領想讓其餘人投鼠忌器才留了活口。
現在這個樓蘭恐怕已經成為了一座死城。
這些金甲士兵更是一個都彆想活。
哪兒還能像現在這樣,有力氣和衛莊對峙。
大祭司也早已意識到了這點。
眼前這些人雖然人數不多,但所表現出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們樓蘭所能抗衡的。
“讓他們接手這裡吧,你們下去休整。”
大祭司也算是識時務。
神殿已經被毀,範季等人也不是第一次進入禁地。
現在要是再因為固執不懂變通和他們發生爭執,吃虧的絕對是自己。
再者,範季一行雖然也是從中原而來,但如果不是他們,樓蘭現在恐怕已經被蚩尤族所覆滅。
於情於理,自己都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和他們鬨翻。
“是。”
有了她的話,一眾金甲士兵才乖乖退下。
“你們應該要知道,是誰救了你們。”
衛莊不動聲色地收起了劍,臉上表情絲毫沒有變化。
和不講理的人講什麼道理?
誰拳頭大誰就是道理。
他才沒這雅興在這裡和他們起口舌之爭。
能用劍解決問題的時候就少嗶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