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莊當即一劍刺去，卻好像刺在青煙之上。
“又是那蚩尤惡靈幻化的嗎？”
範季看著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大祭司，輕喃道。
“這個是假的，那真的會在哪裡？”
衛莊緩緩收起鯊齒劍，帶有疑惑地說道。
範季直接閉上雙眼，他的感知範圍足以覆蓋大半個樓蘭城，隻要真正的大祭司還在城內，就一定能夠找到。
然而，在他仔細搜尋了幾遍之後才終於確認。
這座城裡，根本沒有大祭司的身影！
“沒有？”
衛莊眉頭緊皺，也在想真正的大祭司會在哪裡。
“難道已經遇害了不成？”
範季聽後搖了搖頭：“不對，我們還忽略什麼……是什麼呢？”
雖然察覺到大祭司的異常，但範季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。
他從自己帶人初入樓蘭開始回想，一直回憶到現在。
突然猛地一驚！
“我知道了！”
“什麼？”
衛莊緊緊盯著他，等待著答案。
“蚩尤惡靈根本出不去，對，對，就是這個！”
範季快速說道：“蚩尤惡靈根本出不去那片空間，他又是怎麼做到能夠幻化成小衣和大祭司？”
衛莊驚道：“你的意思，是說另有其人？”
如果暗中真的還有彆人，那又是誰？
範季卻搖了搖頭，否定道：“不，促成這一切的，確實是那個蚩尤惡靈。”
他和衛莊是在地下那片空間內誤入的陣法，而那裡，除了已經被蚩尤惡靈吞噬的東皇和他們之外，就隻有蚩尤惡靈存在。
所以，事情一定是它所為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衛莊聽得有些糊塗，不知道範季究竟想表達什麼。
範季往前走了幾步，站在一處斷壁上，掃視著忙忙碌碌的士兵和民夫。
語出驚人道：“這裡……還有這裡的一切，都是假的！”
衛莊陡然大驚。
範季收回目光，篤定道：“我們在幻境之中！”
至此，終於真相大白！
從他們進入到那片陣法之後，就已經中了幻術。
這裡根本不是什麼樓蘭，他們也從沒有被傳送出來。
而是依舊在地下那片神秘的空間之中。
範季終於明白，為什麼自己此刻腳下的青銅門無論如何都打不開。
因為它根本不存在！
那隻是自己的幻想。
是自己心底最為擔心的事情。
自從被吸進這裡之後，他最擔心的就是和緋煙她們失去聯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