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手剛抬起來。
道劍光便直刺他的手腕。
啪嗒~
手腕上傳來一陣疼痛,再也握住手中木劍。
木劍掉落在地。
現場變得鴉雀無聲。
十幾雙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地上的木劍。
和小白毛比試的那名弟子更是呆若木雞!
隻是一個照麵,他就輸了!
小白毛昂著稚嫩地臉蛋,掃了眾人一眼後囂張道:“你們一起上吧。”
太乙宮。
範季喝完天宗弟子端上來的茶水。
隻感覺索然無味。
茶是好茶。
隻是他的心思不在這茶上麵而已。
喝完之後,他便開門見山地說道:“赤鬆子掌門,你寫信與本座,說你這裡有改命之法,不知真假?”
“這……”
赤鬆子放下茶杯,表情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。
“嗯?”
範季質疑了一聲。
他遠道而來,滿含希望。
彆看他此時說話客套,但赤鬆子要是敢說不知道戲弄他,範季絕對會把這太乙宮給拆了。
赤鬆子見狀趕忙道:“國師不要誤會,信的確是我寫的,但是這信的內容,卻非我所願。”
大司命聞言柳眉一皺,語氣不善道:“你是在耍我們?”
娥皇也冷冷說道:“難不成在這天宗,還有人能脅迫你一個掌門做事不成?”
赤鬆子看了她們一眼,說道:“此言差矣。”
麵對範季他確實是態度恭敬。
但很顯然,大司命和娥皇還沒有這個資格。
女英見她們二人臉色不對,趕緊打圓場道:“興許是赤鬆子掌門有什麼難處,問清楚再說也不遲。”
“讓他來後山吧,老夫在此等候。”
女英話音剛落,一道蒼老的聲音便在大殿中響起。
聲音清晰,就好似是有人在眾人腦海中說話。
大司命蹭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。
目光一下子變得犀利無比。
在大殿中巡視了一番,卻不見說話之人。
娥皇蹙眉道:“天籟傳音?
女英接過話道:“是道家北冥子!”
天籟傳音乃是道家秘術。
她們陰陽家也有這門術法,但是修煉成的,卻隻有寥寥幾人亞。
能有這麼深厚的內力,將話從後山傳到這裡。
整個道家恐怕也就隻有北冥子能夠做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