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得願賭服輸。”
一劍劈完,劍盒才剛到範季麵前。
他伸手穩穩接住,若無其事地將魔劍放了進去。
這把劍他一直待在身邊。
不是怕自己一路上會到什麼危險。
而是這把劍具有魔性內含煞氣,放在家中他不放心。
雖說是隻有在使用的時候才會對人產生影響,但也算得上是一個定時炸彈。
帶在自己身邊,總歸是穩妥些。
他不想讓這些潛在威脅出現在自己最在乎的人身邊。
所以裝有魔劍的匣子一直都在他的專用馬車上放著。
這次行水路,就帶到了船上。
剛才船隻被毀,他沒來得及去管魔劍。
先救了大司命和女英。
再將娥皇送到崖壁上之後,木匣已經沉入水底。
娥皇看到他手中的匣子後,顯然意識到了這點。
也想起自己借助冰麵穩定身形後是範季托了她一把。
那這麼說來他也不是沒有管自己。
甚至為了救自己,連這木匣子都沒顧得上。
原本她還不知道範季一直帶在身邊的木匣子裡麵裝的是什麼。
直到剛才魔劍出現,她才知曉這是一把不輸世間任何名劍的利器!
“哼!”
娥皇性子倔。
就算是輸了也不會開口承認。
隻能衝他哼了一聲,把頭扭到一邊不說話。
大司命笑容邪魅地看著姐妹倆。
女英默默地沒有說話,腦子裡還在回想著剛才那一劍的風采。
怎麼也揮之不去。
直到範季將魔劍放好,把木匣背在身上招呼她上去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。
女英臉頰紅紅的應了一聲。
跟在幾人後麵,借助著凸起的岩石往崖頂前進。
不過一會兒的功夫,幾人便順利來到崖頂。
剛才那成群叫器的猿猴早在範季一劍之下被嚇得四處逃竄沒了蹤跡。
大司命觀察了一下幾人身處的環境。
崖頂之上並非是光禿禿的岩石,而是一片茂密的叢林。
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剛才逃竄進去的猿猴在裡麵嘶叫。
“走吧,後麵路會難走一些,都注意安全。”
範季隨手折了一根手腕粗的樹枝走在前麵開路。
三個都細皮嫩肉的姑娘家,這種粗活讓她們乾不合適。
“國師還真是貼心,姐姐走吧。”
女英心情不錯。
似乎娥皇剛才打賭輸了她很高興似的。
嘴角的笑容比ak還難壓。
輸了就得認!
以後國師要是打我的主意,姐姐你可不能阻止了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