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司命點了點頭:“不錯,要是姐姐受了傷,我們靠在一起的話幾乎是可以感同身受。”
黑司命唰的一下扭過頭看著她道:“每次都是你受傷好嗎?偏偏害得我也會疼。”
白司命不服氣地反駁道:“可每次都是因為我幫你擋了才會受傷的。”
黑司命又說道:“明明是自己實力不夠躲不過去。”
白司命氣急眼了,仰著下巴衝她:“我才沒有躲不過去,我是怕你被彆人打死連累到我。”
眼看著姐妹倆說著說著就爭執起來。
範季的表情也變得精彩。
這姐妹倆,可比娥皇和女英有意思多了。
姐姐妹妹誰都不服誰。
不像娥皇和女英。
娥皇一瞪眼,女英就不敢再吱聲。
最關鍵的是,黑、白她們能夠感同身受!
這姐妹倆要是在一起。
我快樂你就快樂,你快樂了我還快樂。
那豈不是四倍的快樂?
“咳咳,好了好了,彆吵了。”
範季咳了一聲,製止了二人的爭執。
指了指緊閉的房門,提醒道:“緋煙還在閉關,彆打擾到她。”
黑白少司命的爭執瞬間戛然而止。
齊齊乖乖地把頭低了下來。
這乖巧懂事的樣子,一點都不像剛才吵得要打架的架勢。
範季揮了揮手道:“下去好好休息吧,有什麼事我會讓人去叫你們。”
“喏。”
姐妹倆脆生生的應了一聲。
邁著同步的步伐離開院子。
剛走出院門,範季便聽到姐妹倆爭執的聲音又在外麵響了起來。
他豎起耳朵聽了片刻。
兩人還在為誰平時受傷比較多的問題在爭論不休。
範季笑了一聲便從她們身上收回注意力。
站起身走出院子,抬頭看了看彎彎的圓月。
等緋煙出關,自己去把曉夢接回來後終於可以閒下來一陣子了。
這段時間他可謂是忙得一點空閒的時間都沒有。
幾百裡外。
一家客棧中。
同樣也有一個人在抬頭望月。
“姐姐,深夜了,你怎麼還不休息?”
女英推開窗戶,看著坐在院子裡的娥皇問了一聲。
範季之前因為要趕著回去救治烏雅,便獨自騎著食鐵獸先走了一步。
而馬車則是留給了大司命和娥皇女英她們三人。
娥皇那次在懸崖底下中了毒霧,一下子沒有控製住自己。
導致某方麵的事情有些過度。
再加上幫範季拖延時間,和大司命與女英合力對付黑水玄蛇。
導致她還沒有複原就又傷了元氣。
這種狀態下再帶著她拚命趕路,可以說是能要她半條命走。
範季也算貼心。
讓她們找了個地方先修養兩天。
自己則先一步趕了回去。
他走後,娥皇在客棧中修養了三天才算是恢複如初。
幾人架著範季的馬車趕回鹹陽。
現在已經距離那裡不足五百裡。
再有個一兩天就能到了。
可是離山莊越近,娥皇心裡就感覺越不踏實。
發生那件事後,雖然她表麵上看著沒什麼。
但心裡終歸還是有些介懷。
好端端的,清白就這麼沒了。
還有回去之後,自己又該怎麼和麵對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