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緋煙輕輕點了點頭。
似乎是娥皇這個堅定地態度讓她很滿意。
“你若是願意留下，之前不論犯了什麼錯，本座都可既往不咎，包括你前段時間私自偷看國師畫卷一事。”
很多人都會奇怪。
一副畫卷而已，看了也就看了。
為什麼事情到了這裡會變得這麼嚴重？
首先，這不僅僅是一副畫卷的事情。
而是雙方身份的問題！
娥皇現在是什麼身份？
隻不過是和範季陰差陽錯有了肌膚之親罷了。
說到底，她也不過是陰陽家的一位長老。
是緋煙的下屬！
緋煙就是真開口讓她去侍寢，她都沒有選擇的權利。
那與範季之間的關係，就更是差了最少兩個級彆。
所以問題不在於看了什麼。
問題在看的是誰的東西！
娥皇臉色微微泛白。
她沒想到緋煙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。
更沒想到，她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。
倒不是認為範季在緋煙麵前告了她的狀。
及時娥皇現在還對他心有芥蒂，也至於會這麼去認為他的為人。
對於範季的品行，娥皇還是清楚的。
緋煙已經是通神境。
範季懲罰她們時又是在這院中。
瞞不過她也很正常！
“屬下……多謝東君大人。”
現在緋煙說不計較，那這件事才算是真正的過去了。
娥皇一顆提了這麼多天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。
“不過有件事，本座希望你能記住。”
緋煙話鋒一轉，連帶著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。
娥皇繃直了身子，認真傾聽。
緋煙緩緩道：“本座知道你性格冷漠，但是在麵對國師時，你要是再敢率性而為，可彆怪本座不客氣。
不管範季是脾氣好也罷，還是他從未在意過娥皇也好。
娥皇在他麵前冷著一張臉的態度，著實是讓緋煙感到不悅。
你是什麼身份？
不讓你笑臉相迎已經不錯了。
緋煙豈能讓範季看她的冷臉！
她確實護短，但如今最大的軟肋是誰不言而喻。
和範季比起來，其她人自然就顯得微不足道了。
娥皇當即狀著膽子辯解道：“是屬下生性如此，並不是有意。”
“那就給本座改！”
緋煙根本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。
我之前殺人如麻的性格在夫君麵前還能改呢。
你這點性子改不了？
“喏，屬下明白。”
娥皇心裡叫苦，嘴上卻不敢說一個不字。
她確實是天性如此。
女英是她親妹妹，她這麼多年在麵對女英的時候也都是冷臉相待。
更何況是對其他人？
“那你說說，如何去改？”
緋煙並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就讓娥皇蒙混過關。
娥皇一聽，為難的身上細汗直冒。
怎麼改她還真沒想過。
這麼多年自己都是這麼過來的，哪兒能說改就改？
緋煙仿佛看出了她的為難之處，提醒道：“這樣吧，本座也不奢望你能改得有多快有多好，但是，笑，你總會吧？”
娥皇猛地抬起頭。
她還真不會！
緋煙閉上眼睛，不想讓娥皇看出自己無語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