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誇誇其談之間,韓信也到了。
隻是幾天不見,韓信看上去似乎消瘦了不少。
但是,在他臉上卻卻絲毫不見頹色。
眼中反而流露著隱隱的興奮。
王賁是發現了這點。
心中當即起了疑惑。
李信這個神經大條的莽夫卻是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同。
聽到身後深重的腳步聲後一回頭,就看到大步走來的韓信。
他當場便熱情地迎了上去。
口中還暢笑道:“哈哈,韓老弟,哥哥我可算是把你給盼回來了!”
說著他就想給韓信一個熱情的擁抱!
然而韓信卻直接忽視了他,直接與他擦肩而過。
你丫誰啊?
我跟你很熟嗎?
一路走來,他眼中隻有那個坐在帥位上的人!
李信尷尬地張著胳膊擁抱空氣。
嘴角抖了幾下,硬生生是把心裡的怒氣又給咽了回去。
國師的人,惹不起惹不起……
惹不起我還忍不起嗎?
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這小小的尷尬又算得了什麼?
隻要我不尷尬,那尷尬的就是彆人。
李信正在心裡一個勁兒的給自己心裡安慰。
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哐當一聲。
好像有什麼金器重重砸在地上時所發出的。
他一轉身。
便見韓信已經雙膝跪在地上!
抱著雙拳聲音洪亮道:“屬下韓信,參見國師!”
將士身著戎裝,一般都是隻能行單膝禮。
因為身上厚重的鎧甲行動不便。
但韓信一回來,就是哐當一聲一個大禮拜了下去。
力道之大,護膝甚至砸碎了他膝蓋下的地板!
李信見狀頓時抽了抽嘴角。
好家夥,你這是犯了多大的錯。
一回來就磕頭求饒?
不能是把國師給你的八百騎全給謔謔沒了吧?
“嗯,起來吧,賜座。”
範季坐在帥位上抬了抬手。
他清楚知道韓信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臣服。
“謝國師。”
韓信道謝一聲,站起來後大步走到座位上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。
全然不顧旁人將各種各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腰杆挺得筆直,目光絲毫不怯。
不僅僅因為他這次是立了功回來的。
更因為他這次出去沒有讓範季失望,沒有丟他的人。
對得起範季對他的重視!
他心裡有底氣!
“說說吧,這次出去都做了些什麼。”
範季環視了眾人臉上不同的表情一眼,對韓信明知故問道。
韓信在外麵做了些什麼,其實他早已得到消息。
隻不過,在場的其他人卻還不知道。
場中將領都紛紛好奇起來。
韓信一連出去幾天都未曾傳回消息。
現在人突然回來,又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。
他們也好奇他在外麵究竟是乾了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