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!
為什麼呢?
韓信不解。
自己是範季提拔上來的。
現在立了大功,他臉上也有光。
對自己應該更加重視才對。
但範季剛才的態度,卻讓人不得不多想!
李信還想將韓信拉走,卻被看出些許端倪的王賁攔了下來。
他對李信提醒道:“國師剛才還說明日一早出兵,要是因為醉酒誤事,這天下可沒人能保得了你!”
李信被他這麼一嚇唬,頓時就清醒了。
在秦國,國師想治得人還真沒有治不了的!
就連贏政也得看他三分臉色。
不聽話我就去你老娘那裡告狀,讓你老娘來治你!
而太後娘娘又被他治得服服帖帖。
這就形成了一個循環。
“對對對,王老哥提醒的對,提醒的對。”
李信拍了拍額頭,一陣後怕。
喋喋不休道:“那不喝,不喝了,等回到鹹陽之後再喝,我回去睡覺,養好精神明日殺敵。”
說完他就撇下韓信,小跑走著離開大殿。
很快,大殿中參加會議的將領們便走了個七七八八。
獨留王賁和還在愣神的韓信在。
王賁本來也想走的。
但是在路過韓信身邊時,思索一番後還是停下腳步。
看著他道:“韓將軍是不是在疑惑,國師剛才為什麼沒有同意你的請求?”
韓信緩緩抬起頭來。
雖然沒有說話。
但茫然的眼神卻等於是認同了王賁的話。
王賁搖了搖頭,歎了口氣道:“你啊,犯了個致命的錯誤。”
韓信目光突然動了動。
眼底露出一絲渴望。
他渴望王賁告訴他答案。
王賁也沒藏著掖著。
來到韓信身邊。
壓低聲音道:“你犯的錯誤,叫越權!”
瞬間!
韓信背後冒起一層冷汗!
就連手腳也在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中變得冰涼。
他如墜冰窖,通體生寒。
離開大殿後的範季徑直回到自己住所。
外麵早已經是夜色朦朧,華燈初上。
透過窗戶就可以看見,自己房間裡的燭火也早就點起。
範季心中微微動容。
不用想也知道,是緋煙在等他。
推開門後,他卻看著屋內愣了愣。
“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兒,你們東君大人呢?”
範季推門而入,房間裡隻有大司命一人,卻不見緋煙的身影。
大司命在桌邊坐立不安。
看樣子像是已經等了許久。
看到範季回來,她不自覺地緊張起來。
起身如實說道:“東君大人說她這幾日身子不適,去另一座宅院休息了,讓屬下服服侍國師。”
範季一聽,頓時緊張道:“緋煙不舒服?我去看看她!”
他心裡還覺得不應該啊。
緋煙都通神境了,怎麼會突然不舒服。
回來的時候還見她好好的。
對於這個賢內助,不去看看範季肯定是放心不下。
見他轉身要走,大司命卻傻眼了。
是自己沒說明白,還是國師揣著明白裝湖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