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師有令,命爾等隨我遠征,見山開山,遇湖填湖,不破西土終不還!”
士兵們早已迫不及待,胯下的戰馬早就躍躍欲試。
萬名騎兵舉戈呐喊:“不破西土終不還!不破西土終不還!不破西土終不還。”
震耳欲聾的呐喊聲直衝雲霄!
將士們的昂揚的戰意澎湃如潮!
亞曆山大大帝即使聽不懂這番話,也能感受到那萬名騎兵此刻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烈戰意!
完了!
完了!
他知道,他們西方要完了!
亞曆山大大帝頹廢地癱坐在地。
臉上血色儘失,宛如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!
他空洞的雙眼呆呆看著眼前的地麵。
此刻的他,比被韓信俘虜時更加絕望!
“出發!”
韓信未曾有絲毫怠慢。
點清手下騎兵的數量之後便大手一揮。
十杆黑色的秦國旗幟開始朝著西方逼近!
韓信坐在戰馬之上策馬奔騰。
可是突然,他狠狠勒住韁繩。
調轉馬頭朝範季狂奔而來。
直至數十米外才停下。
“國師!
他紅著眼眶,大喊一聲。
“經此一彆,不知何時才能重逢。”
他心中牢記範季賜予他的恩情。
臨走之前,心中忽然升起一絲不舍。
這次一去,可不是一兩年就能回得來的。
他與範季雖然見麵次數不多,但後者卻對他恩同再造。
如此大恩,不知何日才能償還。
範季單手扶著戰車的欄杆,一手背在身後回道:“。“天涯路遠,不如振翅高飛,韓信你記住。”
“男兒誌在四方,心中有大道,就算是天涯也不過咫尺。”
韓信聞言,生生壓下心中不舍。
範季抬手一揮:“來人,上酒!”
很快,兩名士兵便倒來滿滿兩樽烈酒範季拿起一杯道:“今日本座請自為你踐行。”
韓信心中一震,看著士兵送到眼前的烈酒,毫不猶豫地端了起來。
“國師請!”
“請!”
說完,二人一起仰頭共飲此杯!
旁邊的王賁與李信為之一震!
國師親自踐行,這是何等的殊榮!
他們知道。
等到韓信再回到秦國,地位恐怕將達到不可預估的高度!
韓信將酒一飲而儘。
看著空蕩蕩的酒樽,他意猶未儘般舔了舔舌頭。
緩緩放下酒樽,開口念道:“喝不完這杯中酒,殺不完的敵寇頭。”
俗世洪流,能夠站得住腳已非易事。
想要出人頭地,更是難上加難!
他韓信不知道祖墳是冒了多少青煙,才能讓他得到國師如此重視儘。
委以他此等重任!
範季哈哈笑道:“待汝班師,本座定當親自相迎!”
韓信猛然抬頭,朝範季抱拳辭彆。
“國師教誨,屬下必定銘記於心,韓信去也!駕!”
說完,他用力一夾馬腹。
調頭向已經出發的大部隊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