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季麵無表情道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一個階下囚的失敗者,就沒必要再擺你那帝王的架子了!
這能說是他在欺負人嗎?
最多不過是照映現實罷了。
亞曆山大大帝在選擇東征的那一天就應該想到,自己失敗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。
因為語言的障礙,贏政與亞曆山大大帝並未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交流。
幾句話也都是範季在旁邊充當翻譯。
見過之後,贏政便對這位失敗者失去了興趣。
畢竟曾跪在他麵前的君王太多了。
亞曆山大大帝不是第一個,也不會是最後一個。
而他的結局也不用多想。
贏政可不會因為他是遠方來的朋友就不亦樂乎。
秦國的劊子手可還沒砍過西方人的腦袋。
亞曆山大大帝被下令斬首。
屍體也如那些普通犯人一樣被丟在了亂葬崗。
這位被西方歌功頌德了幾千年的大帝,最終折在了東方的土地上!
而西方的災難,才剛剛開始!
“先生是說那韓信率領一萬騎兵便能打到西方?”
在贏政的書房中,範季交還了虎符。
他手裡的,是統領出征時十萬大軍的虎符。
之前給韓信的那枚,是統領騎兵的。
與令箭不同。
令箭是一次性的,而虎符不是。
古代的士兵都是認虎符不認將領。
範季隨口應道:“不錯,本座給了他一萬騎兵,憑韓信的能力,要沿著遠征軍而來的道路再打回去不難。
嬴政看著他拿出來的準備上交的虎符道:“這虎符先生拿著便是,何必交還。”
範季眉頭一挑,二話不說就將虎符擱在了他桌上。
你當我傻?
放我這裡你還指望著我去出去打仗不成?
要不是為了能親自與亞曆山大大帝較量一番,領教一下傳說中的馬其頓方陣。
他才懶得大老遠跑到西陲去帶兵打仗。
嬴政尷尬地抿了抿嘴。
先生就是先生。
彆人求都求不來的東西,他卻多在身上放一會兒都不願意。
再說另一邊。
王賁參加完這次凱旋的嘉獎之後便回到家中。
得知他凱旋歸來,王府上下自然是一片喜慶。
而王賁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,就是直奔書房。
“父親,孩兒回來了!”
退居二線的王翦如今生活滋潤,又不用再操軍務上的心。
閒來無事的時候除了習慣性去軍營轉轉,就是在家裡養鳥練字。
“哦,是賁兒回來了,回來就好,快與我說說這次的戰況。”
王翦放下手中的毛筆,抬起頭後臉上露出一抹笑意。
對於這次凱旋的事情,他其實早有耳聞。
隻不過對於一些具體內容並不清楚罷了。
也不是沒有這個能力知道。
而是他現在已經退居二線,不想再去操這份心。
機會,總要留給年輕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