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王賁佩服的是,當初的第一任首輔昌平君。
當時的昌平君已經可以說是位極人臣。
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會背叛秦國。
但是,國師卻早有預料!
提前就安排了人潛伏在昌平君身邊。
在昌平君剛謀反時便被他秘密處決。
這也避免了秦國遭到前者背刺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!
王翦嗯了一聲,說道:“既然這韓信會被國師派去西征,想必他的領軍之能不在為父之下。”
王賁聞言大驚。
近幾十年來,在領軍方麵的能力能夠與王翦一較高下的隻有三個。
一個是當年的武安君白起。
個是趙國軍神,大將李牧。
還有一個,則是楚國的項燕。
武安君白起之死當年一直是個謎,更是秦國禁止談論的話題。
而李牧和項燕,則都在統一之戰中兵敗身亡。
現在這普天之下,還有能力統領五十萬以上大軍的名將,就隻剩下了王翦一人在世!
可是現在,他卻對一個初露鋒芒的年輕人有如此之高的評價。
這怎麼能讓王賁不感到心驚?
王賁驚道:“這韓信真有這等能力?”
王翦和他分析道:“此次遠征非同尋常,需從我大秦邊境一路打到西方。路途遙遠不下萬裡。”
“而且最關鍵的是,這途中不會有糧草補給,還需麵對窮山惡水與語言不通的障礙,這種情況若是給你,你能打到多遠?”
王賁想了想,說道:“糧草乃兵家之需,戰馬的飼料更是比士兵所食還要精貴,如此說來,這騎兵倒是會成為累贅,若給孩兒,恐怕出關千裡便需要折返補給了。”
王翦不急不慢道:“是啊,可此去西方何止千裡?這一路上的所有事情,都需要拿韓信自己解決才行。”
王賁聞言否定道:“可即使如此,也不能說明他在領軍的能力上便能超過父親您啊?”
在他心目中,王翦才是那個真正的軍神!
王翦擺了擺手道:“賁兒啊,你看著吧,那韓信出征時是一萬騎兵,等他回來的時候恐怕就不止嘍。”
王賁為之一驚,道:“您的意思是說,他路上會招兵買馬?”
王翦意味深長地笑道:“你不是說,國師第一次讓他領兵時曾問他要多少兵馬嗎?他怎麼說來著?”
王賁不假思索道:“多多益善。”
“那便是了,多多益善,在那韓信心裡,不管是哪個國家的兵,隻要能幫他籌集到糧能幫他帶路,能幫他打仗,那就是好兵!
王翦老謀深算,識人的眼光也極為老辣。
隻是聽了王賁的彙報,便將韓信這人的性格分析得七七八八。
王賁沉思了一會兒,又道:“私自招兵買馬,那可是觸犯秦國法律的啊!”
王賁咧了咧嘴,用手指隔空對他點了幾下。
顯得有些無語的樣子。
“你啊你,讓為父說你什麼好?你這思想就是太過頑固!”
他解釋道:“所謂將在外,君命有所不從。你這兵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?”
在外領兵打仗,必須根據實際情況進行決策和指揮。
不能僅僅依靠君命來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