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問，直接問得烏雅當場臉如火燒般滾燙。
範季隨手一個腦瓜崩彈在曉夢腦袋上。
教育道：“大人的事，小孩子不要多問。”
曉夢捂著腦袋不服氣地嘟了嘟嘴，嘀咕道：“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同一時間。
在緋煙的那座院子之中。
她也是剛聽完幾人對路途之中的彙報。
對她們滅了那兩處賊窩之事認可地點了點頭。
“做的不錯，省得夫君再派人過去了。”
以她對範季的了解，不用想也知道範季在得知這件事後會怎麼做。
現在娥皇幾人的做法，正好省了他的事情。
娥皇低著頭道：“是屬下該做的。”
陰陽家的作風向來如此。
要麼彆惹我，敢惹我就殺你全家。
不過現在是收斂許多了，最少不會濫殺無辜。
緋煙輕輕擺了擺手：“下去休息吧，你和女英留下。”
娥皇和女英姐妹倆對視一眼後站著沒動。
黑白少司命姐妹乖乖退了下去，也不敢多問一句。
待到二人離開院子，緋煙才起身走到扶桑樹下。
背對著娥皇和女英，抬頭打量起藏在樹葉中的那枚金烏蛋。
過了許久都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。
娥皇和女英也不知道她留自己下來的目的是什麼。
可是又不敢問。
隻能站在那裡等緋煙開口。
良久之後，緋煙終於從樹梢上收回目光。
突然緩緩說道：“你們……是想死嗎？”
姐妹倆不明所以，隻感覺一股涼意從心中升生。
瞬間爬滿了二人的後背。
“屬下……屬下不知犯了什麼罪，還請東君大人明示。”
她們確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。
兩人都是剛從樓蘭回來。
緋煙也說她們事情做得不錯。
可為什麼現在又說這樣的話？
緋煙看了眼被嚇得跪倒在地的兩人，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。
似乎是有些無語。
她垂下一隻手臂，另一隻手自然地放在小腹位置。
從姐妹倆麵前走了過去。
同時說道：“起來吧，沒說你們有錯。”
她本意是有話要說，隻是這兩人會錯了意思。
有點不禁嚇。
“喏。”
兩人這才敢站起身子。
緋煙邊走邊道：“你們二人修的是水係功法，一個白露欺霜，一個善上若水，這部功法威力不俗，但其中弊端你們二人也清楚。”
陰陽家的功法威力都大。
但同樣的，也都有著一定的弊端。
姐妹倆異口同聲地回道：“屬下知曉。”
娥皇和女英所修煉的功法弊端就是，在練到最後一層的時候，需要通過男人來調節自身陰陽防止走火入魔。
而現在，兩人的實力都已經到了這個關鍵點。
就是說如果再不找人雙修，隨時都會有走火入魔的風險。
緋煙目光平靜地看著娥皇。
其中的意思，娥皇心知肚明。
那就是她如果再不和女英說實話，她這個妹妹可就要沒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