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說東君大人為什麼單獨留下娥皇和女英?”
另一座院子中。
一個長著娃娃臉,身材越極禦的白衣女子趴在床上。
懷著抱著頭枕,赤著一雙白嫩的小腳丫。
百無聊賴地晃蕩著小腿扭過頭問道。
黑白少司命姐妹倆如同一體,向來形影不離。
山莊裡雖然空置的院子多,但兩人從小就習慣住在一起睡在一起。
因此在這裡也是一樣。
姐妹倆都是住同一間屋子。
黑司命聞言瞥了妹妹一眼,提醒道:“東君大人的事,我們做屬下的不要隨意猜測。”
緋煙當時留下娥皇和女英,肯定是有事交代。
該問的問,不該問的彆問。
這是陰陽家向來的規矩。
可白司命顯然有些比黑司命更重的好奇心。
如果說是有什麼任務要交給娥皇和女英,那也不太可能。
她們剛從樓蘭千裡迢迢的回來。
東君大人又不是那種不顧屬下死活的黑心老板,怎麼可能不讓她們喘口氣就又布置任務呢?
況且大司命還閒著呢。
要是真有事,也應該會讓她去辦。
白司命蹭蹭蹭從爬坐了起來。
懷中的枕頭卻並未放下。
抱在懷中將圓潤精致的下巴搭在上麵,看著黑司命道:“你說,會不會是她們姐妹倆又犯錯了?”
女英心地太軟,為這事沒少被罰。
可偏偏就是不長記性。
“會不會是她偷偷放走了匪徒,被東君大人知道了?”
白司命覺得很有可能。
當初滅那兩夥匪徒時,裡麵還有幾個花甲老人。
以女英的性格,不是做不出這種事。
黑司命尋思道:“應該不會吧,你操這個心乾嘛?”
白司命脫口而出道:“無聊……不是,這不是關心她們一下嘛,怎麼說都是同門呀。”
黑司命瞥了她一眼:“你是想知道東君大人留她們的目的吧?”
“你不想看?”
“我不想。”
“我想。”
白司命將下巴一仰,索性也不裝了。
黑司命衝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。
道:“要看你自己去看,到時候被東君大人發現了你彆連累我。”
白司命皺了皺鼻子嫌棄道:“姐姐你怎麼這麼笨?我們可以直接去問女英啊,她心軟,求她兩聲就能問出來。”
黑司命聽後連連搖頭:“不去不去,要是被東君大人知道,我們都都受罰。”
雖然表明了態度,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妹妹的好奇心。
白司命扔下懷中的枕頭。
將兩隻小白兔似的玉足塞進鞋子裡,跑過來拉著黑司命就往外跑。
“走嘛走嘛,你不說,我不說,女英也不說,東君大人怎麼會知道呢?反正閒著也是閒著,就當是去找她聊聊唄。”
黑司命想想也是。
兩人白天回來之後便補了一覺。
現在天是黑了,可兩人卻清醒了。
這個點再睡肯定是睡不著。
那還不如找個人聊聊天!
而在這裡,她們最熟悉的也就那麼幾個人。
大司命說話陰陽怪氣的,不是聊天的聊。
娥皇冷冰冰的,三榔頭打不出一個悶屁來。
至於月神和東君,借她們姐妹倆幾個膽子也不敢去找她們倆聊啊!